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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塵子 94.7.25更新(94.9.9校)

三十六、反軍購親中人士放棄大是大非原則。

2004年9月間,中研院院士勞思光結合另十名院士領銜在報上發表「認識危機,消彌災難」,及由退役上將許歷農等二百餘名退役將領連署聲明,反對國防部6108億元軍購特別預算,並由連宋黨閥利用近親繁殖的民主行動聯盟,舉行反軍購遊行,意圖文攻武嚇作給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中國共產黨領導看。黨國不分集權式的共產黨國家體系,與泛中國國民黨(親民黨、新黨及所謂民主聯盟之尾巴黨在內)的固有威權文化,一脈相承,無待中共黨喊聲,在台的中國黨自然響應,物以類聚,聲息相通是自然不過,毫不足為奇的。

本來獨裁專制威權體制,要落實的話,一定要靠軍備武力,始能對外宣揚國威,對內鎮壓異心,集中人民意志,鞏固領導中心,最好將總統皇帝化神權化,再經過人民賦予神格後,萬民拜服,普天咸慶。過去兩蔣在台灣執政時,都是以委選方式產生總統,中共國家主席同樣是委選方式產生的,不像李登輝總統是開始以普選方式產生的,李登輝建立真正民主的政治思想,是與西方以美國為主之同一型的民主陣營。而泛藍領袖,長期以委選方式在台輕易掌握大權,卻不知入境隨俗問忌的道理,治台四、五十年期間,仍有不能說當地多數人的語言者,怎能與台灣人打成一片,成為台灣人。當有人殖民於美國,要作美國人,不會說當地的美語(英語),哪有可能在美國生活下去,不成為自閉症的患者才怪!泛藍領袖自閉於台灣社會,一遇到「普選」遊戲規則,又不能搬中國十二、三億人口來台投票,怎能競賽,不落敗才怪,這就是「政治現實」。

一旦大部分的台灣人不認同某人是台灣人,某人要想在台灣爭取大位殊不可能了,因為2000年連戰敗選,2004年連宋雖合猶敗,已經試驗過二次。這以「中國人」自居,代表中華民國法統的泛藍領袖,例如連戰、宋楚瑜等,在台灣民主普選之規則清洗下,其黨規模越來越小,其黨徒越來越少,其天下唯我獨尊的光環越來縮小暗淡。「太上皇」之神權潛意識,已在2004年期間,在「319槍擊真相調查條例」(通稱「藍調會」或「濫調會」),通過立法後迴光返照,將如曇花一現,為黨徒一視一聞後,如夢幻泡影,空無烏有。

在台灣一旦失去台灣人民的眷顧,在驚慌失措之餘,又在台灣調製「反軍購」的球,投給中國人的祖國中國,期冀新歡保護疼惜,雖然明知中國已有600顆以上飛彈對準台灣,也不管那麼多了,遑論去中國抗議。依據2002年我國國防部報告書和中國國防白皮書得知我國國防預算年增率為負0.293%,中國為正17.7%,2003年我國為負0.11%,中國為正11.63%,軍力之懸殊可見一斑,況且中國之軍力在世界已算是強國,他不怕挑釁刺激,其實他正喜歡你犯顏抵抗,如果你不跟他玩遊戲,不理他,就不顯出他的重要性,蓋敵友是相對存在的,過去兩蔣時代的「打倒共匪,反攻大陸,解救同胞,光復大陸」的口號,欲以「毋忘在莒」以小博大,掩耳盜鈴,明知除非統一合併或侵略擴張之戰爭解放方式,或和平談判方式(統一或擴張,如一方不同意,強暴為之,即是戰爭之代名詞),殊不可能,乃一再呼口號,一再整軍經武,如無美國等國際社會之支持奧援,也不會如同狗仗人勢,為自保狺狺而吠,不停地呼口號,以示流亡政府並未滅亡。

1991年4月30日李登輝就任第八任總統一年內,宣布終止動員戡亂時期,結束把中國共產黨政權視為叛亂團體;1992年8月對中國提出「一個中國,二個地區,二個政治實體」,終結內戰,不再對「共匪」心戰喊話。1990年9月總統府所設立之「國家統一委員會」,1991年1月行政院設立「大陸委員會」,同年民間所成立「海峽交流基金會」均已經開始運作,可是「一個中國,二個對等政府」之構想與中國以「統一」為前提的「一國兩制」不同,後為中國所反對,中國憲法又把台灣列入其疆域中一省,雖然中華民國已不把中華人民共和國視為叛亂團體,中國不因此感到欣慰,反而希望我國繼續反攻大陸,來表明台灣是中國的一部份,如果台灣不要高唱「反攻反攻大陸去,大陸是我們的國土」口號後,中國就會對台灣不斷進行文攻武嚇。

舉例來說台灣的總統是國家的元首,對外代表國家,一旦走出國門對外交際爭取與國,進而承認台灣是國家時,國際上就有兩個中國(兩個China),不是只有一個中國(China),中華人民共和國當然受不了,才會在國際上壓制我們的一切外交活動。甚至更要禁足總統留在台灣裡面,因為總統是國家的象徵,不能外出在國際上塑造台灣有總統進而認識台灣,他們認為台灣政治活動是屬於中國的內政範圍,是應該統一在一個中國思維的一個地方,不是分裂的國家。本來中華民國在中國地區時,還包括蒙古國,中國國民黨政府敗逃台灣,仍高舉中華民國之旗幟,與在中國地區的中國共產黨所撐的中華人民共和國之旗幟,在兩岸各吹中國正統的口號。

等到李登輝總統為兩岸人民福祉終止「戡亂」,承認中國,期待和平共存,萬萬沒想到台灣主體之民主意識,竟越來越清楚,越來越高漲,由1986年所成立之民主進步黨於2000年所推出之陳水扁當選總統,繼而在2004年又當選連任,中國國民黨及親民黨、新黨,所謂泛中國黨所推出之主席連戰及宋楚瑜,一再敗選,一敗塗地,這二次總統之選舉,中國黨之挫敗,不祇泛中國黨人士氣消沉,候選人及抬轎者,悔恨交加,深深自責不已,認為中華民國已易幟,落在台獨人(台灣主體)手裡,要再依民主選舉遊戲規則,自台灣人手中奪回,恐怕比登天還難,要實現「反攻大陸,打倒共匪,解救大陸同胞,光復大陸河山」或「實行三民主義,完成統一中國」的神聖使命,恐怕比鑽地還難,詎知中國黨之黨國不分的政治體就如同被戳破的虎頭蜂窩,加以戳破的台灣人因事出倉卒,未及添置消毒藥品、防毒面具、殺蟲滅菌藥物、預防疾病藥劑,強固免疫系統(營養劑)等等,以致虎頭蜂奔突流竄,群飛亂舞,注滿毒液螯針,望風所至,台灣人莫不受其擾、其害。

尤以中國黨中在兩蔣時期,最為「反共」,最想光復大陸的那批大老及其後代,所謂兩蔣之孤臣孽子,眼看在台灣,已經「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蒼涼晚春,竟擬戴罪立功,將功贖罪,乃移情中國轉過頭來「反攻台灣,光復台灣」,達成未了之統一大業。奈何待在臺灣內部竭盡風燭之力,藉端生非愚弄人民,在國際挑撥國際對台不友善關係,以配合中國在國際孤立台灣,不時透過親中(共)媒體,加強破壞優良民俗習慣、典章制度、法令,進而毀憲,否認陳水扁是總統,亦不管修身人倫四維八德文化思想,唱衰倡亂,破壞台灣之生存免疫系統,一心一意期待台灣內亂後,喪失抵抗力,無藥可醫時,由中國黨守備台灣「攝緘縢,固扃鐍」,更期待中共匪盜至,將台灣視同匱篋,共同負匱揭篋擔囊而趨往中國而去,此時還唯恐緘縢扃鐍之不固,不能確保中華民國固有體制,極力反對經過民主制憲改國號正名,不能使台灣變成正常的國家。這是今日在台親中統派所謂中國黨,昨是今非,沒有大是大非的心態寫照。

在台親中(共)黨徒,斯人也,反覆無常,並非忠誠不二之士,乃投機政客者流,不祇遭受台灣人厭棄,而如一旦接受中國統戰,回歸「祖國」後,中國政府也將會「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對待之。一如漢室劉邦,基業定後,一反解衣推食之態度,首先處死為他冒生死,掃蕩群雄的韓信,然後再公開大屠定江山大臣,斬彭越為肉醬,殺英布於九江。現代毛澤東、蔣介石也是一樣,自己登上樓,來佔好位置,反把梯子抽掉,防範追隨者也登上樓來,所以他們坐穩位置後,藉端大肆清鄉清黨屠殺數千萬人。莊子外篇胠篋這一章,乃是莊子(或後人託名莊子寫的著作)憤恨當時的政客,打者捍衛「仁義」的虛幌子去圖自己的私利,禍害天下蒼生的心得感言或可供台灣人再三閱讀玩味深省。莊子,姓莊,名周,生宋國人,一說梁國人,師長桑公子,受號南華仙人,當戰國之初,歎蒼生之業薄,傷道德之陵夷,依老子之旨,著莊子,申明逍遙、自然、無為、齊物之妙旨。

三十七、泛中國黨死抱主義領袖信念 不顧人權是非。

黃蘗禪師詩云:「嗟予出世更無因,從此休饒舌」,如今「319槍擊真調條例」提經立法院通過,行政院複議失敗,總統只好例行公佈實施。已留給台灣社會譏為「藍調會」、「濫調會」、「Lan pa會」(懶屌會),法制史上之敗筆。政府為唯恐「真調會」實施過程中,對於國憲、法制及人權,造成難以彌補之創傷,適時向大法官聲請急速「凍結」處分,及違憲之控訴。依中華民國憲法,有如變化莫測之龍之憲法,四不像之不明動物之憲法,大法官對於立法院通過之法律,能作出令人覺得四平八穩符合正義的判決,實在令人懷疑。

支持該條例者,亦認為為「惡法」,但辯稱「惡法亦法」,連同立法院院長王金平也宣稱「惡法亦法」,既然是惡法,則通過該條例之立法委員以及出任真調會調查委員包括主委施啟揚,將會在歷史上留下像是義大利現實主義者馬基維利、德國蓋世太保特務獨裁者希特勒,為後世不斷提起怒罵羞辱,並會禍延其後代子孫之記憶,恐怕黃蘗禪師從此不得已會再饒舌了。

明知「法」是「惡法」, 「挾持」總統公佈實施要人民去遵守惡法,甚至還要由政府之公權力強制人民去奉行,不計任何傷及無辜的後果,該調查會委員苛政猛於虎,簡直是率獸食人的毫無人性的食人魔。這比如立法院通過「殺人者一律無罪」的條例,當然是惡法也是法,實施後的後果,你我大家沒有一個例外會躲過被殺的命運。又比如通過醫師倡議的「開盲腸,無故去除其他器官,免罰」,亦即一位盲腸疾病患者,醫師欲達到割除盲腸的目的,手術刀可以開腸破肚,割除朝向盲腸路的一切器官,包括肝、大小腸、脾、胰、甚至肺以及所經過之肌肉肋骨、血管、神經等等,任何手段不計傷害無辜的後果都可以使用之。你我大家會同意這個荒謬惡法嗎?而且還附帶規定不須患者同意不同意開刀,不同意開刀者還要加以處罰,將抗法者剝奪財產權及人身自由權。像這種「合格」殺人醫師之真調會委員及其支持者,不是喪心病狂者,又是什麼鬼魅!?

「319槍擊真調條例」中所設立之「真調會」,其權力是在政府體制之上,亦即是在政府之上還有一個政府,一個國家只有一個政府,現在有兩個政府,目前是惡法之政府高於合法之政府,國家突然長出一隻大怪獸,正在張爪裂嘴欲吞食另一個合法政府。人民及另一個合法政府,如果不行使抵抗權,導致合法政府被其拆食入肚,產生新政權,善良的人民雌伏在獸蹄下任其蹂躪任期傷害,縱使驅逐了怪獸,在怪獸抗拒踐踏下,非但合法政府受傷,人民亦無辜波及,再來設法止痛療傷,恐怕也難以完壁。例如事後再立法制定諸如「真調會實施時期人民受損權回復條例」、「真調條例實施時期審判案件補償條例」、「真調會事件處理及補償條例」、「真調會事件減刑復權辦法」等等,再來花費人民的納稅錢補償受害者或由總統頒給恢復名譽證書,照樣不去追究製造惡法的責任,例如不去比照發動二次世界大戰之戰犯,經德國「紐倫堡大審」處罰如「蘇聯三日政變」失敗,參與政變受叛國罪之追究處罰,以儆效尤,用勵來茲,來記取傷痛的教訓,使全國上下知道什麼是大是大非,是不切實際的,是無法平息亂源火苗的,養奸遺患,後患無窮,政府如刻意姑息以示寬大,任其作亂坐大,而將一黨一派、一己一私置於至高無上之地位,將國家安全、國計民生踩在腳下,是令人髮指痛心的。固然吾人不應主張報復主義,但是對於叛亂嫌疑犯,不能採刑期無刑,同意自白從寬或不加警戒之姑息主義。

蔣介石頒布軍人五大信念「主義、領袖、國家、責任、榮譽」,其中「領袖」是從專屬希特勒的德文「Fuehrer」而來(見東吳大學德文系教授謝志偉93.10.10自由時報星期專論)大概蔣介石心儀希特勒的法西斯主義吧。主義,當指奉行孫文的三民主義,自任孫文思想之信仰追隨者,不敢逾越主義,而主義又是黨之靈魂,今見蔣之軍人五大信條,國家之上是「主義」擺在第一其次為「領袖」,這不是一黨一私的帝王獨裁思想嗎?一個人背者三民主義站在國家之上,何等之偉大,列寧、希特勒、毛澤東獨裁者,亦不及如此之威風。卻又將「榮譽」擺在最後一位,人格之象徵是由榮譽顯示出來,這些舉蔣為宗師泛中國黨「人粹」,沒有大是大非的人格,其心性本質其來有自,不會意外的。今兩蔣獨裁政權之遺老及其打手,侮辱「陳水扁總統是希特勒」,不是指鹿為馬顛倒是非嗎?而陳水扁總統及其政府,如任令奸人作亂託名言論自由,維護人權,不亦假仁義之名,沽名釣譽?不應是將「領袖」置於「國家」名譽之上,指鹿為馬、顛倒是非?!同樣令人不齒。

「有道」之君,善明設法而以私防者也,而「無道」之君,既已設法,則舍法行私也,為人君者,棄法而好行私謂之「亂」(管子,君臣篇)。今日我國是厲行法治的國家,亦即是依法治國,依法行政的意思,古代中國是以君王一人治國,集行政、立法、司法於一身。目前的立法院猶如古代的君王帝國,立法院長乃立法院之龍頭,將視之君王亦未嘗不可。依法治國的實例,如花蓮檢察官楊大智,2003年強烈批評警方路檢查賄是違憲,並當面砲轟法務部長陳定南及內政部長余政憲等中央查察賄選官員「懂個屁」、「算哪蔥」,又指控總統副總統違憲,傳喚陳水扁現任總統(以時任民主進步黨主席身分傳喚),訊問查證是否以黨之決策買票,兼任黨主席之陳總統崇法,應楊檢察官之傳喚應訊,93年花蓮縣長補選,民進黨候選人游盈隆提出頭目津貼政見是否涉及政策買票,檢察官李子春不遵體制,恣意擅權,擅自蓋好檢查署印信及不知情之書記官職章,簽發傳票寄到總統府傳喚兼任黨主席之現任總統陳水扁到花蓮出庭作證頭目津貼政見,是否為該黨政策,又未經主任檢察官或檢察長核決將起訴書向法院逕行起訴。違反「檢察一體」體制,規避監督,其心態之怪異,在今日台灣之司法史上,嘆為觀止,宜受懲戒處分,不待再言,這在兩蔣時代,是殊不可能發生的。

惟陳水扁雖是黨主席,但不失為國家元首總統身分,依憲法規定,依法任免文武官員,除犯內亂或外患罪外,非經罷免或解職,不受刑事上之訴究,其身分特殊,以憲法保障之。以示其尊崇之地位,陳水扁應傳受訊,參與非犯內亂或外患罪刑事訴訟程序,非作賤其個人或黨主席身分,是作賤總統身分,已使憲法受到傷害,當然因作賤總統,非但總統受辱,全國人民亦同感身受,尤其是支持他當選總統的選民,大感「痛可忍,而癢不可忍;苦可耐,而酸不可耐」,處在酸癢難耐的環境中,既痛心又寒心。如此例一開,不加約束,則司法人員、警察人員,可以「法律之前人人平等」、「人民有作證的義務」理由,動輒「一再」約談傳喚國家元首查證,偵查或調查其所兼任的黨員或黨主席時,對該黨之命令、政策形成過程,或執行結果,有無涉嫌犯罪,或足以當作犯罪之有無之證人,當今台灣社會,充滿蠅集人面,蚊嘬人膚的現象,如同蠅蚊之惡人,好興訟傷人,不知以人為何物,哪管是總統、是黨主席是黨員是平民!照傷不誤。此事或因陳水扁曾任律師,去法院出庭辯護之經驗慣性耳,或是一時忘卻目前是總統身分吧,更可怕的是,如果總統經常被司法或警察機關援例,一招即來,一揮即去,其擁有憲法規定的三軍統帥權,對外的外交權,一旦曠廢,敵國外患,乘虛而入,國亡家破,不能或免。是故或批楊、李兩位檢察官膽大妄為,評陳水扁總統則是矯情守法,亦不為過。檢察官傳喚總統,總統或了解到,如應召則傷害憲法,如不應召則落人不守法口實,面臨邏輯學上的兩刀論法,難以取捨,想起兩害取其輕,所謂權宜之計,從而大叫一聲,檢察官既敢傳喚我!我就應召去了,一幅正氣凜然樣,該是色厲而內茬吧!吾人不無認為陳水扁之心魂,被檢察官之威權鎮攝了,一時失憶當體是總統身分,以致難得糊塗起來,聰明反被聰明誤,殊不知此乃以小博大,因而暗傷了法制,均是兩敗俱傷,而重創總統,此事吾人亦應不予苟同。

中國朝代帝王時期,一個地方小官要傳喚皇帝到地方官署問話,縱使作夢也夢不到的,不信的話,可找「周公夢解」或「增廣切夢刀」一類解夢的書,占驗實例,保證找不到夢境實例。

因此,管子所提及之「君」,猶如今天的立法委員及司法官(法官),引申之,則立法院長儼然有「人君」之相。「319槍擊事件」偵查工作,已有檢察官指揮司法警察官署依現行之刑事訴訟法蒐證,何況該事件當事人陳總統亦早籌劃成立較高層次特調會,期由超然公正人士介入調查,這豈非善明設「法」而以私防之有道之君嗎?而立法院長及附議通過319槍擊事件調查條例之立法委員,既知已有現行之刑訴法等法可資偵查,竟舍法行私,另立「條例」,難道不是管子所指之無道之君嗎?今該條例所成立之調委會委員及立法院長,附議之立法委員,所謂為人君者(即有權立法、司法者),棄法(拋棄現行法律,憲法),而好行私(執行該條例),管子指斥為謂之「亂」,鑑古知今,台灣人民要接受其亂嗎?如真亂到顛覆政府,軍民士氣潰散,台灣這個鳥巢,覆巢之下有完卵嗎!?

民國26年,中日戰事發生,淞滬不久失守,國民政府西遷重慶,民國27年底陳公博時任中國國民黨中央黨部民眾訓練部部長、軍事委員會第五部部長及四川省黨部主委等職,應汪兆銘之名,自成都潛往越南河內與汪精衛(西元1883~1944年,浙江紹興人,生於廣東番禺,號兆銘。留學日本法政大學,同盟會員,任評議長,主持民報,辛亥革命後組織國事共濟會,投靠袁世凱,1917年投奔孫中山,1925年任廣州國民政府主席,1926年任中國國民黨中央軍委主席,1927年在武漢發動「715」後革命政變,1935年11月遇刺未死,1944年11月在日本病死。)續商和平運動,由汪草擬主和之艷電交陳公博等,攜至香港發表,以響應日本大臣近衛文磨主張之「和平三原則」,冀圖淆惑聽聞,阻擾抗戰計畫。29年3月汪、陳於南京組織國民政府,汪自任主席,陳公博則任立法院院長兼任上海市市長,於日本卵翼下,公然僭用職銜背叛中央,又在南京簽訂「中日基本關係條約」,同時發表中日「滿」共同宣言,承認「滿州國」。太平洋戰事爆發後,32年1月以國民政府名義,對盟邦英美宣戰,並與日本締結同盟條約,汪死後陳公博即正式代理主席,兼行政院院長,並以元首資格赴日本拜見天皇,以完成大東亞戰爭之任務,民國34年8月日本投降,雖自動取消偽政府,然猶如秘密赴日託庇敵人,經拘送回國,轉解江蘇高等法院經首席檢察官韓燾起訴,35年4月12日由審判長張鴻霖,審判官石美瑜、陸家瑞宣判,其主文為「陳公博時年55歲,廣東南海人,通謀敵國,圖謀反抗本國,處死刑,禠奪公權終身,全部財產除酌留家屬必須生活費外,沒收」。

在檢察官起訴書中提及,陳公博身膺中樞要職,常侈言「黨不可分,國必統一」,對於日寇之詭謀,非不認識,乃竟於國事艱危,一髮千鈞之際,附合汪逆,通電言和,組織偽政府,淆惑視聽,搖動人心,是其甘心降敵,賣國求榮。昔秦檜主和,猶能保全南宋之獨立,石敬塘父事契丹,亦僅賂以燕雲十六州之地,並未失其自主之權,獨被告與汪逆兆銘等,在敵人鐵蹄下,組織傀儡政府,予取予求,唯命是聽,此與張邦昌,劉豫之受金人冊封而為楚帝,齊帝者何以異?對內則灰頹將士敵愾之心,對外則助長敵人侵略之燄,流毒所至,足以亡國滅種,陷我民族於萬劫不復之地,雖一死不足以蔽其辜,筆者走筆到此(筆者按,泛藍國親黨魁輒濫言擱置台灣(中華民國)主權,與中共和平談判,不談台灣以何實力來乞求中共放下飛彈,緣木求魚,竟光示擱置主權,豈非是令中共予求予取)。及至2005年3月14日中國制定「反分裂國家法」防止台獨分裂國土,勢力捍衛領土完整,其中第八條之一規定:喪失和平統一條件,可採取非和平方式及必要措施等,無視台灣民主法治國家,中國國民黨副主席江丙坤受主席連戰之委派同月28日率團抵達廣州,展開該黨56年來首次正式至中國參訪!當晚並接受廣東黃省長之晚宴款待,29日在北京釣魚台國賓館與中共中央台辦兼國務院台辦主任陳雲林,首次「國共兩黨工作會談」。五月以後,連戰、親民黨主席宋楚瑜、新黨主席郁慕明陸續分別接受中國主席胡錦濤接見,並提供元首級待遇,連戰在北京大學演講,說過要聯共制台、制台獨的紅色幽默,加上「認同這個國家」、「動搖不得」的表態,中國黨所謂的「和平之旅」或者可說呼應中國的侵略併吞台灣法,因為該法不無違反第二次世界大戰後紐倫堡憲章與判決,聯合國大會1946年決議的「破壞和平犯罪」範圍,以及1998年羅馬國際刑事法院規約所管轄之「侵略罪」。

另在推事(審判官)判決書又指出陳與汪於組織「偽政府」之初,即與日寇締結基本條約,繼又改訂同盟條約,均承認「偽滿帝國」,承認華北駐兵及經濟合作,此無異將東北四省割讓敵人,無異放棄華北自主之權,辱國喪權,莫此為甚,雖簽訂條約為汪逆兆銘,但被告陳公博身任「偽立法院院長」及中央委員,不能謂未參與謀議,自應同負其責。

檢察官又訴追陳公博等,於民國33年間託辭肅清奸匪,乃制定法令分期清鄉,實行之時設置封鎖線斷絕交通,如臨大敵,實則除搜刮民間儲藏而外,殆以殘害中央官吏及抗戰志士之優處淪陷區者,為唯一目的,此等清鄉法令,係被告任「偽立法院院長」時所制定,當然由被告負之。

審判官又在判決書中對於陳公博抗辯理由謂「與日寇言和,係求全面和平之實現,故對於重慶政府,從無敵對行為,至偽政府雖對美宣戰,但並未實行出兵,其目的僅在避免日寇搜刮物資」等語。審判官以陳公博附和汪逆與日寇媾和,既違反抗戰國策,且又背叛中樞,另組政府,又否認重慶政府之存在,其欲消滅中央政權,企圖取而代之,昭然若揭,所謂對重慶政府,從無敵對行為者,已不攻自破,又按我國既定方針,係聯合英美民主陣線,以抵抗德日軸心,乃被告與汪逆竟與敵國日本攜手,悍然對我英美盟邦宣戰,其目的在依附軸心,摧毀英美,使我中央抗戰陷於孤立,以遂其叛國之企圖,極為明顯,所謂以此抵制日本搜刮物資,亦係掩飾之詞,無可採取。最後審判官認為被告係犯懲治漢奸條例判決,以為叛國者戒。施琅出賣台灣給滿清,汪精衛、陳公博出賣靈魂給敵人後,如今他們似乎又找到同志。

際茲「319槍擊事件真相調查條例」已生效實行中,不管該「條例」實行結果為何,國人已認知其立法過程及條例內容是不公正,毫無正義可言的,所謂是「惡法」,此跟稍前之所謂總統之「選舉無效」、「當選無效」之訴訟,前後輝映,也毫不遜色,所付出之巨大社會成本及公序良俗之損害,以及擔任選務工作之公教人員士氣之挫傷,終要全民來承受彌補,甚至追溯至3月19日夜間開始後所謂選舉期間之「七日政變流產」在此期間,為期半年有奇,又有「反軍購」之異議插花,其間面臨中華人民共和國窮兵贖武,其武力戰略可威脅國際,如稱是一個強大國家也不為過,今台灣也面臨六、七百顆飛彈攻擊之威脅,雖然陳總統四年來一直拋出和平善意的繡球,仍不為所動,反而反唇相譏,使總統及國人自討沒趣,只自取其辱罷了,有人說我國拋出媚眼是給美國、日本等國際看的無聊的話。台灣不可能接受「一中」原則,蓋一旦接受中國之「一中」大前提,是符合中國將台灣視為中國之一部分的憲法明文規定,而中華民國憲法並沒有明文規定,將中華人民共和國納入中華民國一部份,所以,我國如承認「一中」,台灣不免被併入其憲法之疆域版圖,屆時國人再來罵同意「一中」的人喪權辱國、禍國殃民,也無濟於事了。

面對敵意甚深,武力敵長我消的中國,在武力雙方失衡狀態下,弱國的台灣,要以「和平」為訴求,希望得到雙方給予平等、互惠的待遇,是不可能的,故只有廣結善緣,爭取與國,團結民心,勵精圖治一途,哪知國人竟有如汪兆銘、陳公博者,昔見日本軍隊入侵中國,節節勝利,國民政府播遷重慶,汪、陳乘虛另在南京成立政府,並與日本訂定和平條約,託庇日本,圖取權力之叛國漢奸行為,姑且將之向日本諂媚之汪、陳言行事實,用「語意學」理論,將日本改成中華人民共和國,如是國人可看清楚嗎?悟了多少?民國三十年陳公博等託詞肅清奸匪,制定清鄉法令,六十年後剛好一個甲子,立法院制定「319槍擊事件真相調查條例」託名調查陳水扁自導自演槍擊事件,不是有異曲同工之妙?台灣之汪兆銘、陳公博已再生,以及其徒子徒孫之輩,正相湧以進,汪、陳之浪聲不絕於耳,偶然誘發出我們有六百萬人擁護之濤聲,真叫人驚心又動魄,但也有人不相信目前還有他們所說的六百萬人在怒濤,相信浪潮已退去一半,不信的話,舉辦一場公民投票看看!來決定何方才真是大是大非的神聖!大公大義無我無私的上帝。

三十八、泛中國黨孤臣孽子疑物化成盜跖。

莊子內篇之齊物論中,言物情顛倒,執見不同,悉皆自是非他,遂成無主,無所用其知。莊子舉例,堯時賢人齧缺(王倪的學生)問其師王倪說:「你知道萬物所以為『是』的標準是否相同?」王倪回答:「我怎麼知道啊!」,齧缺又問:「你知道你所『不知』的嗎?」,王倪回答:「我又怎麼知道呢?」,齧缺再問:「那麼萬物都是『無知』的嗎?」,王倪再答:「我又怎麼知道呢!雖然一切都不可知,但我試加以說明。你怎麼知道我所謂知,不是一種無知?怎麼知道我所謂不知,卻是一種知呢;毛嬙和麗姬是人們公認的美女,可是魚兒看到她們,避入在水底,鳥兒看見了她們,高飛空際,麋鹿見了奔走不顧,人、魚、禽獸中,誰知道天下最標準的美色呢?依我的眼光來看,各執了「仁義」的一端,各走了「是非」另一途之「偏見」,對於自己有利益,對於別人就有害處,互相爭論,不外以自己為是,以別人為非,繁雜錯亂,我哪裡能加以分別呢?」。

(原文)齧缺問乎王倪曰:「子知物之所同是乎?」,曰:「吾惡乎知之!」,「子知子之所不知邪?」,曰:「吾惡乎知之?然則無知邪?」,曰:「吾惡乎知之!」雖然,嘗試言之,庸詎知吾所謂知之非不知邪?庸詎知吾所謂不知之非知邪?毛嬙麗姬,人之所美也,魚見之深入,鳥見之高飛,麋鹿見之決驟,四者,熟知天下之正色哉?自我觀之,仁義之端,是非之塗,樊然殽亂,吾惡能知其辯?」。

莊子又說:「睡著的時候,意識交錯,醒覺的時候,精神外馳。此心與環境相接相錯,愛惡叢生,自不能不用心計爭勝,結果,人有的寬大,有的深沉,有的謹密,這是交結的不同,人心的各異,人受小驚駭,只是憂疑不定,小心恐懼,受了大的驚駭,像失神一樣,這是恐懼的不同。是非論一存於中,毀譽之論,隨口而出,像發箭一般的疾速,胸內一有成見,必定拗執自己的成見,誓不動搖,想勝過別人,是非固執的成見既存於胸中,天真的本性便日漸消滅,過久了,如不知反省,又像沉溺在水中的人不能再加振拔了。離天理越遠,被人欲遮蔽得越深,人越老,遮蔽的越完固,結果,心地麻木不仁,不能使他更有生氣了,再也沒有回陽的希望了」。

(原文)莊子曰:「其寐也魂交,其覺也形開。與接為搆,日以心鬥。縵者、窖者、密者。小恐惴惴,大恐縵縵。其發若機栝,其司是非之謂也;其留如詛盟,其守勝之謂也;其殺若秋冬,以言其日消也;其溺之所為之,不可使復之也;其厭也如緘,以言其老洫也;近死之心,莫使復陽也」。

莊子又說:「自然的道的運行,明明有物主使,可是沒有形跡可求,『有物支配自然』這句話可以證實,雖有情有理,可是沒有形跡可循,在形體之外,尚存有精神,這個乃是真正的主宰啊!不過無論我們是否能見到這個精神的實體(真君),這並不至於減損真君存在的真實性。人們一輩子勞役而見不到最後的成功,疲於奔命,而不知最終的歸宿,這不是極悲哀的事嗎?雖然人們認為目前還沒有死,但這又有什麼好處呢?人們的形體逐漸變化而至死亡,人們的心也隨著形體而亡,這才是真正極大的悲哀呢!

如果我們不能覺悟這個現成的真心,而好作是非之論,就像名家的詭辯,說什麼『今天起程去積旬方達的越國,昨天早已到達了』一般,此乃自惠施辯論題目「今日適越而昔來」(見莊子天下第三十三章)他的意思是指今天我們去越國,第二天我們到了越國後,便可說昨天我們就到達了,他站在今天的時間上說,是一種顛倒事實的詭辯(按.成玄英疏通莊子的義理,其疏注解為「夫以今望昔,所以有今以望昔,所以有昔。而今自非今,何能有昔!昔自非昔,豈有今哉!既無昔無今,故曰今日適越而昔來可也」。另有司馬者說:「彼日猶此日,則見此猶見彼也。彼猶此見,則吳與越人交相見矣」。說明人有時間今天、昨天的分別觀念,始有空間近、遠的分別觀念,如果放棄時空觀念,如同兩環貫空,不相涉入,各自運轉,了解除人的偏執觀念,則萬物與我為一,把今天、昨天觀念拋棄掉,將今天才到達越國,說是昨天就已到達也沒有錯。這是莊子的本意,並非專就「今日適越而昔來」表面的翻譯。從而衍成後來名家(詭辯家)取用之詭辯例子,或是莊子始料未及的)。這都是無中生有,如果以無為有,沒有是非標準,即使有大禹的神明,也不能了解,自己欺騙自己,我拿他還有什麼法想呢?」

(原文)「若有真宰,而特不得其朕。可行已信,而不見其形,有情而無形。其有真君存焉?如求得其情與不得,無益損乎其真。終身役役而不見其成功,苶然(薾然)疲役而不知其所歸,可不哀邪!人謂之不死,奚益!其形化,其心與之然,可不謂大哀乎?人之生也,固若是芒乎?其我獨芒,而人亦有不芒者乎?未成乎心而有是非,是今日適越而昔至也,是以無有為有,無有為有,雖有神禹,且不能知,吾獨且奈何哉!」

2000年及2004年台灣二次總統大選,泛藍二次敗選下來,尤其是2004年連宋國親二黨聯軍之敗,確實已面臨撐不下的局面,患了政治中暑狂躁病,只有靠「白虎湯」(中藥知母、粳米、石膏、甘草、四味,是用於陽證之表證方劑,能清解肌肉的熱,白虎是守西方的金神,以主方白色石膏為名,可治糠尿病、狂躁、皮膚發癢症)、政治口水及宣傳伎倆,維持一口氣在,今年320事件後,「大膽假設」「作票總統」及「自導自演槍傷」續命,作票總統「當選無效之訴」由法院根據現行法律「小心求證」將在十一月四日判決,預卜陳水扁當選總統有效(連宋一定不服上訴),「自導自演槍傷」則由國親二黨在立法院另行製造「319槍擊真相特調條例」,再根據該條例產生「真相調查委員會」,將由國親指派委員自行大膽假設小心求證,一旦「當選無效」敗訴,國親所有炮製的「謠言」、「虛飾」全部萎頓,「自導自演」之空中樓閣,依其本性,大法官一旦判決違憲,甚有可能由國親二黨諉責大法官是總統提名產生經監察院同意任命(民國九十二年後改由國民大會同意任命),不得不偏向於總統才判決違憲,爾後再以大法官徇私不公,作情不義,故對國親二黨不仁,再來倡言「執仁義之端」、「是非一途」繼續翻新訴訟,以無有為有造謠猖亂下去,雖有如莊子所說「終身役役而不見其成功」事實,但是有如神之明的台灣人,且不能知,大嘆奈何。

不過莊子又說:「其有真君存焉,如求得情與不得,無益損乎其真」。陳總統、呂副總統及台灣人都有「真君」存焉,真君是主宰萬物運行的道,如同春夏秋冬四季恒現,或稱精神,或稱自然,基於「道法自然」不待查證,真而實,誠而明的真理,「有無自導自演槍傷的事實」,雙方心中的真君最清楚,相信國親之中國黨勢必受在台灣已成形的選票制約及健全的法院審判下,俯首承認真君的存在。

孔子認為治國之要道在於治人,治人之要道在於修身,致力於培養犧牲的精神,提倡誠意、正心、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學說,認為使自己人格完美,是治國的第一要道,孔子並把理想放在堯、舜、禹、湯、文、武、周公身上,分別仿效之,努力完成自我,他相信如果心正,就能修身,修身之後齊家,然後治國,使天下太平,人人過著理想的社會生活,其學說在於一個仁字,也即所謂利他學說。孔子生在春秋時代,在戰國時代出現了孟子,集曾子學術之大成(孔子之孫子思曾隨曾参求學),講性善(與孟子同時代之荀子講性惡,專門反對孟子,但尊崇孔子),把孔子主張之「仁」學加上自己之「義」主張(孟子說:「王何必曰利,只有仁義而已」),這種仁義學說也是利他的,後來變成孔孟之道之儒教,孫文之革命黨以武裝革命手段推翻滿清帝國政府,曾說:「中國有一個道統,堯、舜、禹、湯、文、武、周公、孔子、相繼不絕。我的思想基礎就是這個道統,我的革命就是繼承這個正統思想來發揚光大」。

中國歷代帝王,包括推翻帝制,創建民國的孫文,在國家統治上利用「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階級倫理之愛,所謂儒家思想,強調詩經所謂「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一統觀念以教以化,以薰以蒸,深入人心,藉以鞏固政權不再被推翻輪替,可是一旦革命政變之所謂「仁義之師」騷動起來,便迎合民眾,排斥民眾視為人權桎梧的儒教,頻頻發表抨擊孔子之言論,反其道而行,做出不堪入目,難以想像之行為,又充分表現出中國人強烈利害觀念(私利私慾),忘掉了「仁義」利他之中國人一向推崇吾道一以貫之之儒教。

所以中國文學家林語堂曾舉出有一位詩人曾把「儒家斤斤於狹隘的仁義之道」譏譬之於爬行褲縫之間的蝨子,林語堂又說孔子式的聖賢,是人民之最壞的腐化份子,宛如尼采把蘇格拉底(按:中國人稱為西方孔子)看作歐洲最大的壞蛋,「中國的尼采」莊子,運其蓮花妙舌,對孔教之假道學不中用,備極譏誚。(見林語堂作宗教與人文主義及道教哲學二文)

自認追隨孫文道統的蔣介石曾對中國國民黨十屆四中全會的指示:「國際關係急劇變化,國家承受了一連串姑息逆流的衝擊,我們所表現的沉著和實力,已使國際社會不能不對中華民國存在的價值與潛力,再作一番客觀的「重估」和確認,『共匪』今天的形勢是無休的『亂』,任何共產極權,無不是建立在一項龐大而殘酷的「人性改造工作」(洗腦變心)的基礎之上,亦無不陷入於一場與人性對抗永無終止的戰爭之中。「共匪」構建「政治謀殺工程」其目的在利用不同層次的敵人,來擊倒其主要敵人,再消滅其所聯合的敵人。「談判」是共匪敲開對「敵」接觸之門的手段,是遂行統戰策略之橋樑,『談判』的目的,在製造敵人的錯覺、幻想、混亂與癱瘓,獲致它『和平謀殺』的結果!匪黨「只問目的,不擇手段」是鬥爭的最高信條,故其視一切背信、欺詐、陷害的卑劣行徑,均為對付「敵人」的不可或缺的「革命」藝術和道德,故其「是非標準」可任意顛倒,敵友關係可以瞬息萬變,語言和行動的邏輯更容易隨時自我否定」。足見蔣介石明指「共匪」倡「亂」,「人性的改造工作」、「政治謀殺工程」、「談判是和平謀殺」、「只問目的,不擇手段」、「可任意顛倒敵友關係之是非標準」,都是違背孔子統攝諸德的仁道思想,也違背孟子法先王行仁義之民本主義的政治哲學。

2004年10月25日美國國務卿鮑爾在美國總統大選前一週,在北京接受中資「鳳凰衛視」訪問時,講出「和平統一」(後來美國迅速澄清,「和平統一」實乃「和平解決」)、「台灣不是享有主權獨立的國家」,消息傳來各方解讀不同。台灣當然是主權獨立的國家,這是吾人不能否認的,但連戰在2004年總統大選前夕,接受日本媒體專訪時強調,他說「從未贊同李前總統的兩國論」,他主張「台灣主權要像南沙群島主權一樣來擱置爭議」,連戰擱置台灣的主權,竟參選總統,如一旦當選總統,如何代表國家去從事外交活動,連戰現在又以幸災樂禍的心態,冷嘲熱諷的語氣,附和中國官方的口徑,抨擊陳水扁總統「死鴨子嘴硬」,他說鮑爾的談話讓台灣「滿朝文武驚慌失色」、「不知所措」、「很幼稚、無能,也很可悲」。宋楚瑜說讓我們驚覺台美間的關係出現重大警訊,政府要放棄台獨,堅守九二共識,台灣人民要奮起自救,立法院要快速通過兩岸和平法等等。他倆唯恐天下不亂,混淆是非,錯亂國家價值,甚至將鮑爾的談話牽扯「台獨」,冀嚇唬台灣人民,而未站在台灣立場,提出可解決國家認同危機的對策。

反而令吾人懷疑,連宋在台灣失去政權後,急向中國當權者贖罪,用瞬間速乾膠將台灣去貼中國,一旦中國受貼台灣,然後去美國依親,渡其晚年。留下台灣連宋之支持者發覺,若連宋者,「乘雲氣,騎日月,而遊四海之外」(莊子齊物論),遠走高飛,高唱「星夜的離別」歌曲,歌聲間斷時間,突然聽到他倆說「你們要安貧樂道」,傳來熟悉的叮嚀。悔恨交加,徒嘆奈何!台灣幸有如國防部長李傑,為了軍購案無法通過發脾氣說:「我們國軍會打到最後一兵一卒,你們那些不願意的,有辦法的,可以到美國去的,就去啊!」,時窮節乃見,要去美國、去中國的,就去吧!不必口是心非高唱愛台灣。

孔子說,「賢哉!回也,一簞食,一瓢飲,在陋巷,人不堪其憂,回也,不改其樂,賢哉回也!」。孔子又說,「飯疏食,飲水,曲肱而枕之,樂亦在其中矣,不義而富且貴,於我如浮雲」(論語雍也,述而)。孔子又說,「君子憂道,不憂食(論語衛靈公),道其不行矣夫!(中庸)」。孔子生不逢時,各國君主知而不能用,用而不能久,道之不行,引為終身之憂,既富且貴的連宋,孔子比不上,千禧年以後,台灣意識的聲音響起來,連宋年老覺醒已不逢時,講「安貧樂道」,這是居廟堂之時,惟恐無產階級工農革命,教化庶民的口號,昔人的所謂道,即今人之所謂主義,也即是政治路線,連宋等泛藍領袖投奔中國後,宛如過去反共義士駕機投奔台灣,領取黃金的光彩,可把他們稱為反台義士,他們將進行「第三次國共合作、國共和談」共同反制台灣人當家作主的政治路線,回憶1923年「聯俄容共」,掃蕩各割據各地的軍閥,促進中國統一,中國共產黨保證奉行三民主義,服從中國共產黨,1936年西安事變,蔣介石遭張學良拘禁,宋美齡等去西安與共黨周恩來談判,作「十點承諾」接受停戰議和,聯共抗日條件。1937年,為聯手抗日侵略中國,整併共軍為八路軍與新四軍,對日游擊戰,1945年蔣介石邀毛澤東赴重慶會談,簽署「雙十會談紀要」,雙方未遵守,二次合作、二次會談,中國國民黨均告失敗,敗逃台灣,今連戰等反其道而行,與中國共舉共產黨主義,拿台灣為籌碼交心,令人痛心。

台灣在今年320總統大選後,由泛藍陣營所提出的「當選無效」訴訟,在高等法院宣判前夕,連戰在該黨中常會宣稱,有充分證據證明319槍擊案,是陳總統自導自演的,並指控319槍擊案後,陳總統與競選團隊全面利用槍擊假事件操弄媒體、造謠,妨礙原告的選舉,連戰甚至揚言「陳水扁總統有什麼了不起?」、「一個做了欺詐不軌行為的人,人人都得以誅之」。回顧320後,泛藍領袖宋楚瑜不顧社會和諧,蓄意挑起族群仇恨之言行,例如宋曾說「南部保警打北部人」及「衝進總統府,活捉陳水扁」,泛藍明星馬英九質疑「國軍是否可以砲口朝向總統府」等,暗示泛藍之支持者可以採取武裝暴力革命,推翻陳總統政府,正符昔日中國國民黨失掉中國江山推責「共匪」是「和平謀殺」、「只問目的,不擇手段」、「是非標準可以任意顛倒,也可以瞬間互變」。

2000年連戰搶走李登輝(連戰之提拔人)黨主席位子,確保2004年黨的總統候選人之條件,而宋楚瑜先前退出中國國民黨競選總統失敗,另成立親民黨,分裂中國國民黨,該是中國國民黨之罪人,憶起2000年連宋互選總統,互相指控人格卑劣,哪能擔總統大任,終由陳水扁漁翁得利當選。宋搞垮連戰,突顯台灣主體意識之勝利,連宋恐慌之餘,而連不無記恨宋之撕裂中國國民黨,致連未能在2000年一圓總統之夢,連當知台灣意識支持力不如陳水扁,中國意識支持力不如宋楚瑜,2004年連為圓總統之夢,竟將撕裂中國國民黨之劊子手宋楚瑜政敵拉近身邊,猶如昔時國共內戰時期之國共合作一時權宜之計,各自心懷鬼胎,蓋宋與連合作,並未解散親民黨,兩黨之徒各擁其主,各自盤算政治利益,四年前連戰被宋楚瑜搞垮,今年連戰邪惡設計宋楚瑜,同意國親合作,把宋搞垮,連宋二人就這樣鬼生連體怪胎,一起葬送了政治生命。

陳立夫說,鄧小平若不貶毛澤東,則罪無所歸,貶毛則短期間,其偶像殊難以已代之,進退維谷,勢所必然(中央日報編印,統一中國之路,陳立夫「三民主義統一中國之必然性」一文)。試看今日台灣政治情勢,泛藍連宋之若不貶李登輝,則罪無所歸,貶李,則短期間其李登輝偶像殊難以我連宋代之,進退維谷,勢所必然,倒也貼切無比,貶李之效果,競選總統一敗再敗,民意(選票)流失之快速證驗,其所令反民所好,而民不從,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

蔣經國說「和共匪打交道決無益處」,毛匪曾經招認過,能夠用『嘴』打敗敵人的時候,何必用『槍』去打他。嘴和槍是毛匪慣用的武器,他用嘴迷亂你的戰鬥精神,擊潰你的戰鬥意志,然後用槍將你打死(中央文物供應社印行,蔣主席言論傳「風雨中的寧靜」)。蓋『製造事件,尋找藉口』,原是『共匪』的拿手好戲,連宋之泛藍黨徒,諸如用「嘴」打陳水扁「沒有真相,沒有總統」,率領支持群眾衝街撞法院及中央選舉委員會製造恐怖事端,脅迫公務人員尋找響應「選舉不公」藉口等等事蹟,已有人在報章抨擊今日的中國國民黨,可以簡稱為「中國黨」,其思想、行為與過去的中共黨(共匪)沒有兩樣,這種今是昨非,昨是今非的價值觀,也迷亂了台灣社會的是非標準。

且看莊子雜篇「盜跖」章,開宗名義寫道,「孔子與柳下季為友,柳下季之弟,名曰盜跖。盜跖從卒九千人,橫行天下,侵暴諸侯,穴室樞戶,驅人牛馬,取人婦女,貪得忘親,不顧父母兄弟,不祭先祖,所過之邑,大國守城,小國入保,萬民苦之」。觀今台灣自從中國黨據台之軍事戒嚴統治高壓政策,乃至今日國親新黨徒以連宋為首之亂象,有如盜跖之橫行,台灣人民苦之,盜跖之思想行為,雖然是反社會行為,可是都能自圓其說「反動有理」、「造反有理」,指鹿為馬,顛倒是非,都有道理,特擇莊子舉盜跖之言語,讓大家共同去品味。

孔子謂柳下季曰:「夫為人父者,必能詔(教)其子;為人兄者,必能教其弟。若父不能詔其子,兄不能教其弟,則無貴父子兄弟之親矣。今先生,世之才士也,弟為盜跖,為天下害,而弗能教也,丘竊為先生羞之。丘請為先生往說之。」柳下季曰:「先生言為人父者必能詔其子,為人兄者必能教其弟,若子不聽父之詔,弟不受兄之教,雖今先生之辯,將奈之何哉﹗且跖之為人也,心如涌泉,意如飄風,強足以距(拒)敵,辯足以飾非。順其心則喜,逆其心則怒,易辱人以言。先生必無往(不要去,否則自取其辱)。」孔子不聽,顏回為馭(駕馬車),子貢為右,往見盜跖。

謁者入通。盜跖聞之大怒,目如明星,髮上指冠,曰:「此夫魯國之巧偽人孔丘非邪?為我告之:『爾作言造語,妄稱文、武(言孔子憲章文武,祖述堯舜,刊定禮樂,遺迹將來),冠枝木之冠,帶死牛之脅(言孔子所戴的帽子,華葉繁茂,有類樹枝,取牛皮為皮帶,又如牛肋),多辭繆說,不耕而食,不織而衣,搖唇鼓舌,擅生是非,以迷天下之主,使天下學士不反其本,妄作孝弟,而徼倖於封侯富貴者也(言孔子作孝弟,序人倫,意在乎富貴封侯)。子之罪大極重,疾走歸!不然,我將以子肝益晝餔之膳!』

且吾聞之(我盜跖聽說),好面譽人者,亦好背而毀之。今丘告我以大城眾民,是欲規我以利而恆民畜我也,安可久長也!城之大者,莫大乎天下矣。堯、舜有天下,子孫無置錐之地(言堯廢長子丹朱不給天位,而與舜,舜讓禹而商,均不嗣);湯、武立為天子,而後世絕滅;非以其利大故邪?(言殷湯周武,總統萬機,後世子孫咸遭篡弒,豈非四海利重所以致之)。

且吾聞之,黃帝不能致德,與蚩尤戰於涿鹿之野,流血百里(言神農之後,第八帝榆罔,與天子蚩尤爭王,逐榆罔,榆罔與黃帝合謀,擊殺蚩尤,流血百里)。堯、舜作,立群臣(置百官);湯放其主(放逐桀於南巢),武王殺紂(朝歌之戰,征伐篡弒,湯武最甚)。自是之後,以強陵弱,以眾暴寡。湯、武以來,皆亂人之徒也。今子(孔子)修文、武之道,掌天下之辯,以教後世(言孔子憲章文武,辯說仁義,為後世之教)。縫衣淺帶(儒服,寬而長大),矯言偽行,以迷惑天下之主,而欲求富貴焉,盜莫大於子(孔子)。天下何故不謂子為「盜丘」,而乃謂我為「盜跖」?(言孔子矯飾言行,誑惑諸侯,其為賊害,甚於盜跖)。

世之所「高」,莫若黃帝,黃帝尚不能全德,而戰於涿鹿之野,流血百里。堯不慈,舜不孝(為父所疾),禹偏枯(禹治水勤勞,半身不遂),湯放其主,武王伐紂,文王拘羑里(紂王之20年,囚文王在羑里監獄,凡經七年,方得兔脫)。此六子者,世之所高也(六子者,謂黃帝堯、舜、禹、湯、文王也,皆以利於萬乘,是以迷於真道而不反於自然,故可恥也)。孰論之,皆以利惑其真而強反其情性,其行乃甚可羞也。

世之所謂「賢士」:伯夷、叔齊。伯夷、叔齊辭孤竹(國名,在遼西)之君,而餓死於首陽之山,骨肉不葬。鮑焦飾行非世,抱木而死(伯夷、叔齊二人窮死首山,復無子胤收葬,鮑焦,周時隱者,飾行非世,廉潔自守,荷担採樵,拾橡充食,故無子嗣(胤),不臣天子,不友諸侯,不受俸祿之利,重進輕退,易愧輕死,遂抱木立枯焉)。申徒狄諫而不聽,負石自投於河,為魚鱉所食(申徒狄將投河時,有崔嘉者止之,但申說,昔桀殺「龍逢」,紂殺「比干」而亡天下,吳殺「子胥」,陳殺泄治,而滅其國。非聖人不仁,不用故也。遂沉河而死)。介子推至忠也,自割其股以食文公,文公後背之,子推怒而去,抱木而燔死(晉文公重耳,遭驪姬之難,出奔他國,在路困乏,介子推割股肉煮給文公吃,文公回國,封官給支持者,忘記子推,怒而逃,公後慚愧,要補謝,追子推於介山,子推隱避,公因放火燒山,希望他出來,火至,子推遂抱樹而焚死)。「尾生」與「女子」期於梁下,女子不來,水至不去,抱梁柱而死。此六子者(謂伯夷、叔齊、鮑焦、申徒狄、介推、尾生),無異於磔犬流豕、操瓢而乞者,皆離名輕死,不念本養壽命者也(言此六人,不合玄道,矯情飾行,苟異俗中,用此聲名,傳之後世,亦何異乎張桀死狗死豬,貧病之人,操瓢乞告,流轉溝中,不得其死,「重名輕死」,不念歸本養生,壽盡天命)。

世之所謂「忠臣」者,莫若王子比干、伍子胥。子胥沉江,比干剖心,此二子者,世謂忠臣也,然卒為天下笑(謂為達道者之所嗤也)。自上觀之,至於子胥、比干,皆不足貴也。人除病瘦死喪憂患,其中開口而笑者,一月之中不過四五日而已矣。天與地無窮,人死者有時,操有時之具,而託於無窮之間,忽然無異騏驥之馳過隙也。不能說其志意、養其壽命者,皆非通道者也。丘之所言,皆吾之所棄也,亟去走歸,無復言之!子之道,狂狂汲汲,詐巧虛偽事也,非可以全真也,奚足論哉!」。

孔子再拜趨走,出門上車,執轡三失,目芒然無見,色若死灰,據軾低頭,不能出氣。歸到魯東門外,適遇柳下季。柳下季曰:「今者闕然,數日不見,車馬有行色,得微往見跖邪?」孔子仰天而嘆曰:「然!」柳下季曰:「跖得無逆汝意若前乎?」孔子曰:「然。丘所謂無病而自灸也。疾走料虎頭,編虎須,幾不免虎口哉!」(孔子去說服盜跖,近遭於虎食之也,履其危險,盜跖排擯聖迹,嗤鄙名利,是以排聖迹則訶責堯舜,鄙名利則輕忽夷齊)。

以上莊子藉盜跖之語,特舉「六子」、「二子」,所謂「賢士」、「忠臣」者,皆是孔子憲章文武,辯仁義,無非矯言偽行,狂狂失真,伋伋不足,離真君之道遠了,故莊子意思應將盜跖改成盜丘。孔子後人尊稱為萬世師表,至聖先師,早被南華仙人,斥為盜丘,讀者以為如何!!

中國國民黨被中國共產黨消滅亡國逃命來台,反罵共產黨徒是叛徒、共匪,應該說中國國民黨被中國人所唾棄,較符事實,從美國政府發表的「中國白皮書」指出,中國國民黨的失敗應歸諸於中國國民黨本身的腐敗和無能,或可證明其敗亡的緣由,竟把造成失敗的原因,推給蘇俄的走狗共匪的陰謀叛亂,原諒自己是失誤,別人大錯,教育台灣人民把中國共產黨徒說是匪徒、叛徒宣傳,在中國共產黨統治下的中國人說是生不如死,處在水深火熱中,要居住台灣的人去拯救出來,中國共產黨被中國國民黨斥罵成禍國殃民,是否事實?在戒嚴軍管體制下,台灣人只能聽中國國民黨的聲音,如有意或不小心聽到不同的聲音,講出來,就會拿有利於叛徒,為匪宣傳的「符法」貼上身來,輕則被關,重則處死。因此,台灣人在中國國民黨教育下,所聽到的聲音只有一種都是真的,假不了的,縱然事過境遷發現是假的,也會說成假不了,仍是真的,指鹿為馬,還是信以為真的,把明辨是非的判斷能力,幾乎銷熔成為灰燼。

1996年李登輝代表中國國民黨,當選台灣首次民選總統,以維繫中國國民黨之一絲命脈,但已開始受該黨親中之非主流派掣肘,進而分裂該黨,青出於藍,具深藍之色彩之新黨、親民黨競相爭取中國黨的正統,當然最大問題出在該黨既得利益政客的私心自用,所謂保守黨派,徒具參與政治之民主政黨形式,2000年宋楚瑜代表親民黨參選總統,圖窮匕乃見,並非站在今天所謂泛藍黨徒之利益,與連戰為首的中國國民黨,鷸蚌相爭,由漁翁代表民主進步黨之陳水扁得利,當選總統,中國國民黨在台長期執政的氣數因此了結,泛藍的黨徒,毫無反省的能力,不下決心從事黨的建設改造,竟改以像罵共匪一樣的語氣、用詞,來罵李登輝,把全部責任推給李登輝一人承擔,泛藍領袖連戰、宋楚瑜反而被呵護有加,其地位仍然屹立不搖。

2004年連宋聯軍又敗於陳水扁,又諉責陳水扁以二顆子彈射過肚皮自傷,自導自演之詐術騙取選票贏得總統。連戰甚至怒目說出「扁不軌,人人得以誅之」涉嫌教唆支持連宋者殺害之,以吐心頭之恨,製造同仇敵愾之氣氛,掩飾民意流失的真相,連宋控訴陳水扁當選無效,經法院駁回後,亦即法院判決陳水扁當選總統有效,連戰又指控「司法不公」、「民主之恥」、「黑暗的一天」,宋楚瑜呼應連戰:「戰役還沒有完」,又不服上訴於最高法院(已判決陳水扁勝選定讞),今又面臨12月11日立委全面改選期間,宋楚瑜又語帶恐嚇說:「如果泛藍選輸,會有戰爭」(泛藍立委已過半數當選)。是以連宋既參與民主體制選舉,又不認輸,頑抗到底,又以言行損壞民主法制,連宋打官司失敗,不守並非中國哲學思想的王道,而是道地的霸道,如今看到厚臉參與台灣之民主的遊戲,以變臉把戲,一直在愚弄台灣人。

提到莊子對聖人、賢人尊稱為「子」(猶如君子,孔子、孟子、莊子、老子)之偽善,託名盜跖來諷譏之,莊子似又師承老子一再叮嚀告誡俗人說:「聖人不死,大盜不止」警世的話,只舉盜跖反擊聖賢才子,猶有不足,乃再舉孔子之弟子子張一人,他是執行孔子聖迹的人,再另舉姓滿名苟得一人,與之對話,當然滿苟得者,亦是假託為姓名者,他是一個苟且貪得以滿其心,求利之人也。

子張問滿苟得說:「為何不修德行?無德行就不能取信於人,不能取信於人,就不會被任用,不被任用,就不能獲利,所以從名來看,從利來算,仁義才是要緊的」。

(原文):子張問於滿苟得曰:「盍不為行?無行則不信,不信則不任,不任則不利。故觀之,計之利,而義真是也」。

滿苟得說:「無恥的人富有,講大話的人顯達,名利最大的幾乎都由無恥又誇言而來的。所以從名利來看,莫先於多言多言,則是名利之本」。

子張說:「從前桀紂貴為天子,富有天下,現在對盜賊小人說你的行為,有如暴虐無道的桀紂,就感到難為情,表示不服,這也是說盜賊小人視為賤物不要的東西。孔子墨瞿,都是窮困的平民,現在如對宰相說,你的行為像孔、墨,就歡慰的說,我還比不上,讀書人真是可貴呀!故知所貴在行為好壞,不在乎權位的高低」。

(原文):子張曰:「昔者桀紂貴為天子,富有天下,今為臧聚曰,汝行如桀紂,則有怍色,有不服之心者,小人所賤也。仲尼墨瞿,窮為匹夫,今謂宰相曰,子行如仲尼、墨瞿,則變容易色稱不足者,士誠貴也。貴賤之分,在行之美惡」。

滿苟得說:「小盜偷東西被抓來關,大盜竊奪江山,常變成諸侯,而仁義就存在諸侯之家。從前齊桓公小白殺了哥哥子糾,娶嫂嫂,賢人管仲竟去擔任齊桓公的部屬宰相,隨侍左右襄助國政,卒能九合諸侯,一匡天下,田成子常殺死其君王齊簡公,政變成功,篡位齊王(諸侯)(按春秋戰國之東周之世,王室裡微,諸侯強並弱,名雖蕃屬,實同獨立,田氏篡齊,周命為諸侯,後為秦所滅),孔子竟沐浴上班接受田氏的錢財薪俸,人倫之惡莫甚於斯,孔子嘴裡非示非議,行為又甘服田氏,說一套,做一套,所以書經說:「政變成功者為首,看作君王來服事他。失敗者為尾,不承認他並加以消滅掉。只論成和不成,不須去講道德,是誰好的,誰不好的」」。

(原文):滿苟得曰:「小盜者拘,大盜者為諸侯,諸侯之門,仁義存焉,昔者桓公小白殺兄入嫂,而管仲為臣,田成子常殺君竊國,而孔子受幣。論者賤之,行者下之,則是言行之情悖,戰於胸中也,不亦拂乎!故書曰:「孰惡孰美?成者為首,不成者為尾」」。

子張說:「你不行仁義之道,則親疏無理,貴賤無義,長幼無大無小,毫無次叙,祖、父、自己、子、孫等五紀,君、臣、父、子、夫、婦等六位(六位,或稱父母、兄弟、夫妻,或稱諸父、兄弟、族人、諸舅、師長、朋友均可),將無法分辨清楚」。

(原文):子張曰:「子不為行,即將疏戚無倫,貴賤無義,長幼無序,五紀,六位,將何以為別乎?」

滿苟得說:「堯殺長子丹朱,不給天位,舜放逐母弟象,外放去有庳國,向本國貢稅,如此廢子流弟,哪有親疏之理?商湯放夏桀於南巢,周武王殺商紂於汲都,哪有君臣貴賤之義?商朝部落周公季歷(周文王姬昌之父,周文王(西伯)曾被紂王囚在羑里,周文王之子名發,滅紂繼位為周武王)原是庶子,不是嫡長子,不能繼承王位或爵位,周太伯讓位後,竟由季歷嫡位,周公殺害兄長管蔡,這種廢嫡之庶,弟殺其兄,尊卑長幼,有次序嗎?儒者多言,強為名位,墨者兼愛,周遍無私,豈能分別五紀六位!」

(原文):滿苟得曰:「堯殺長子,舜流母弟,疏戚有倫乎!湯放桀,武王殺紂,貴賤有義乎?王季為適,周公殺兄,長幼有序乎?儒者偽辭,墨者兼愛,五紀六位,將有別乎?」

滿苟得又說:「比干忠諫於紂,紂說:「聞聖人之心有九竅,遂剖其心而視之」。子胥忠諫夫差,夫差殺之,子胥說:「吾死後,抉眼懸於吳門東以觀越之滅吳也」。比干剖心,子胥抉眼,都是至忠而遭其禍。爽直的兒子證明其父偷羊(按.論語子路篇:葉公語孔子曰:「吾黨有直躬者,其父攘羊而子證之」),尾生以女子為期,期至不見,水淹至房屋,抱樑而溺死。都是守信用而致其患。周末人鮑焦很廉貞,汙時君不仕,採蔬(野菜)而食,子貢見之說:「今子惡其君,處其土,食其蔬,何志行相違乎?」鮑焦遂棄食,枯乾而死。殷商人,即晉獻公太子申徒狄聽到湯要讓位務光,務光不接受,遠遁山林。申子恐湯找上他,也要遠離腥臊榮祿,遂赴長河,自溺而死,這是重其廉素的本性,害死自己,非關矯偽以慕聲名。孔子滯躭聖迹,歷國應聘,其母臨終,孔子不見。齊人匡章,諫諍其父,為父放逐,終身不見其父,都是滯溺仁義,才有這樣的過錯。所以忠誠之士,廉信之人,正其言以諫君,必其行以事主,莫不遭罹其患,服從其殃,為道之人深宜戒慎也」。

(原文):滿苟得又曰:「比干剖心,子胥抉眼,忠之禍也。直躬証父,尾生溺死,信之患也。鮑子立乾,申子不自理,廉之害也。孔子不見母,匡子不見父,義之失也。此上世之所傳,下世之所語,以為士者正其言,必其行,故服其殃,離其患也」。

總之,盜跖篇,主要是借盜跖而評議孔子的對話,首先寫孔子往勸盜跖,盜跖則批評儒者「作言造語,妄稱文武」、「不耕而食,不織而衣」還「妄作孝弟」來僥倖求得封侯富貴,指責「湯武以來,皆亂人之徒」,自堯舜至周武王「皆以利惑其真,而強反其情性」並指出歷代忠臣多不得好死。其次孔子弟子子張和滿苟得的對話。子張倡貴賤倫序,以求顯達,滿苟得則批評儒者,言行常相違,說的是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與自然的情性,相距十萬八千里。

孔子的生日,民國41年我國內政、教育兩部邀請曆數及考據專家研究結果,說應該根據孔氏家譜所載為魯襄公22年夏正八月二十七日,換算為國曆九月二十八日,經總統明令公布是日為孔子誕辰紀念日,並定為教師節,全國朝野舉行祭典。國民政府於民國十八年是以國曆八月二十七日為孔子生日,也是教師節(考據說是周靈王21年10月(庚子月)生的,以夏正推算為陽曆八月二十七日)。

惟依明朝嘉靖庚戌(西元1550年)賜進士及第羅洪先辭官行抵華山訪道學者,見一道者年26歲,道號了然,見示「希夷公紫微斗數」一書,乃為該書作序。該數紀錄孔丘命譜,其生日為庚戌年八月初一日子時生,忌日為壬戌年四月初二日,享年七十三歲。茲再依據中國歷史紀年表(萬國鼎編,係根據史記十二諸侯年表,學海出版,民國63年初版)及萬寶全書(民國61年,第一文化社出版)、世界大事年表(附說明共和以前紀年,各書互異,此據皇極經世及通鑑輯覽等書),孔子生於周靈王21年(西元前551年),死於周敬王41年(西元前479年),享年七十三歲,殆亦相符,但與政府兩次不同考證,都不相同,不知什麼道理,留給好事者再去考證吧。

孔子,魯國人,魯是周初時,周公之子伯禽被封的國,所以周公建國的始祖是周公。周公是周武王之弟,武王死後輔佐幼主成王制禮作樂,奠定周室的基礎。孔子是魯國人,故很尊崇周公,一生事業可說在實行周公的理想,論語述而篇中說:「子曰,甚矣!吾衰也,久矣,吾不復夢見周公」,可見孔子很敬慕周公。孔子約22歲時,魯國和齊國之國君,在山東博山會面,孔子以禮儀專家身份,被任命為魯國的賓相,會面後之餘興節目,孔子指責齊國不該演出野蠻人的土風舞,而應該表演傳統的宮廷舞,齊國改演宮廷舞後,又演出喜劇,孔子認為犯了「平民輕視國君」大罪,立刻指揮衛士,把無辜的男女演員,趕下台階,砍斷手足。齊國國君也自承犯錯,大為恐懼,就把從前侵占魯國汶水以北的土地,還給魯國。孔子26歲時,魯國的宰相(攝相事),不久就把很有名望的人少正卯處死,宣佈少正卯有五大罪狀,諸如居心陰險、行為邪惡、說謊堅持實話,記憶力強,學問淵博,瀾飾錯誤等等抽象無據罪狀,說明有權的力,可以隨時扣人帽子,而仍振振有詞。不久恰巧魯國國君祭天大典,祭官故意不分祭肉給孔子,這是對周禮社會中最重處分,孔子只好流亡,出奔衛國,結束其政治生命,周遊列國把全副精力教授門徒,63歲回國定居,在外共流亡十三年。(見柏楊著,中國人史綱上冊)。

孔子對魯國史重新編撰。魯國史名「春秋」(周王朝所屬各封國,都有本封國的歷史記載,而且各有各的名稱,如楚國史名「檮杌」)。目的不在提供一部真實的史實,而是用來發揮他的恢復傳統秩序的政治理想,努力暴露對新興事物的排拒,更努力隱瞞或抹殺甚至曲解貴族的罪行。楚(部落)已建立王國300年,但孔子仍拒絕稱它的君主為國王,而只稱他為「子爵」這個可憐的老人企圖用精神勝利的法寶來否定現實(見柏楊著,中國人史綱上冊)。中國國民黨總理孫文學說思想淵源遠溯周公,孔子道統一脈相承,到連戰,連戰連敗於台灣總統大選,迄今一直不承認陳水扁是總統,而稱呼「陳先生」,而其黨徒亦多見仿效之。

孔子曾說:「富與貴,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處也。貧與賤是人之所惡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君子去仁,惡乎成名」(論語里仁篇)。孔子門徒把孔子所教導的稱為「夫子之道」,所謂夫子之道,盡在「仁」之一字。又說「君子務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為仁之本與」(論語,學而);「仁者人也,親親為大」(中庸);「仁之實,事親是也」(孟子,離婁上);另孔子引佚書中的「孝乎惟孝友於兄弟」古語(周書康誥篇),所以孔子所謂仁,自父子兄弟間親愛之情,擴大開來,及於社會,仁道便完成了,治國也是一樣。忠和恕是完成仁的方法,他的學生曾子說:「夫子之道,忠恕而已」(論語,里仁);做人的基本道理「忠」,不欺瞞自己,與「信」不欺瞞別人,是一體的,忠信合體來看是一個「誠」字。尤其重視恕字,子貢問曰:「有一言可以終身行之者乎?」,子曰:「其恕乎」。所以尤其重視「恕」道,自己不願意接受,絕不勉強別人接受,「恕」該是人生永遠不變的最高貴情操。雖有人性上之缺點,知過能改,依其人性試驗過程之體認,「述而不作」由其門徒代筆,有教無類,誨人不倦之苦心,我仍承認孔子及其弟子門生是偉大的教育家,但對於表面上視聖人之一言一行為金科玉律的謙稱後人信徒們,你們言行是否有一致呢?或已重踏孔子家教無恥誇言的覆轍?

很不幸的是,看中國興亡史,成王敗寇,如同春夏秋冬,始而復終,終而復始,循環不已,成者,為英雄志士,一代偉人,以孔孟之仁義思想,教化人民忘記「成者」曾以嚴刑峻法,刀槍、棍棒,橫加「敵人」及無辜人民的暴虐無道,要忠誠服從成者勝的一方,忘記仇恨,而把自己得暴虐無道的行為,歸責於敗者為狗熊、竊盜、萬年暴君一方,是因敗者一方暴虐無道所造成的果,往往倒果為因。

社會學學者說過:「愛你,還是愛我自己」,私慾利己,人之本性。

過去蔣介石之黨國為毛澤東之黨國所敗,亡命來台,蔣罵「毛匪」(在台灣隔海向對岸罵,有海峽天險,不怕被追殺)。毛則罵「蔣匪」(剛剛打勝仗,喘息生養無力渡海追殺),蔣雖為共匪所敗,身為敗軍之將,但因美對日宣戰,1941年日本偷襲美珍珠港,第二次世界大戰後期,1945年因美國二顆原子彈使日本投降,其實二戰開始二、三年日本已掌握中國成立四各傀儡政府,中華民國算是亡於日本國了,蔣介石是拜美國盟軍之賜,始列為戰勝國之一,日本入侵中國所謂中日八年抗戰,幾乎沒在中國吃過敗仗。二戰開始二年半,日本把毛澤東釘死在西北的解放區,把蔣介石政府擠壓在南方滇緬山脈上,日本已控制滿州,黃河和長江間富裕地區,南方的海港及海南島(英軍事史家John keegun名著Second world war)。台灣不幸時為日本之領土,蔣則以戰勝日本之一份子佔領敗國領土之一部分之台灣,亡命之徒變成戰勝之軍,殖民經略台灣,台灣軍民當然是亡國之軍民,把台灣變成反攻大陸消滅共匪之基地,欺騙追隨蔣來台的軍民說共匪是萬惡的,是蘇俄的傀儡,教育灌輸台灣住民說是,在中國倒行逆施的暴政必亡,將來一定能夠光復大陸,統一中國。1945年9月6日在台灣(含澎湖)佈告聲明日本已無條件投降,應交還中華民國,蔣介石之國民政府將即派行政及軍事各官吏前來治理,所有在台的日本陸海空軍及警察應靜候接收,使台澎居民認為已由戰勝國中華民國接管治理,戰敗日本(台灣)之國民,意志消沉,任人擺佈,況且國民政府又宣傳台澎已回歸祖國懷抱,將受祖國呵護,國亡家破之子民,只有期待活命,活一天算一天,兵災結束就是重整家園的開始,仰望所謂祖國中華民國能夠體恤疼惜。

詎料二年後,1947年發生二二八事件,四年後,1949年中華民國的中國地區江山已淪陷於中華人民共和國,中華民國之部分敗軍之將及軍民約200萬人逃命來台避難,大部分安頓於空出之日本軍隊營區內,即是今天所謂竹籬笆內的眷區,使台灣人民已為祖國已淪陷於蘇俄之傀儡中華人民共和國,已沒有祖國可依靠,因為畢竟祖國中華民國領土、居民,已被他人佔領治理,所謂原先聲稱祖國中華民國僅剩下200萬人許,沒有立足之地,因為中國江山不能移來台灣,只得和曾為日本之國民之台灣住民苟延殘喘度日子,可是由於中華民國仍有殘餘之軍隊擁有槍彈,於是宣佈戒嚴,採取軍事統治,培植黨化教師為殖民者教育台灣住民,將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政府說是叛亂團體,將一黨專政的中國共產黨說是極權統治的匪黨,說是崇拜馬克斯、列寧、毛澤東思想,採取唯物史觀的階段鬥爭理論,是沒有人性的專制統治徹底的恐怖的暴政,要台灣住民同仇敵愾,要鞏固心防,保密防諜,支持中國國民黨政府,消滅共匪,推翻暴政。把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政府及中國共產黨,罵得一無是處,是人人得以誅之的罪大惡極匪徒。

政治之心理作戰氣氛,瀰漫台灣全島,而自稱是孔孟儒家仁義思想之復興者、發揚者、執行者,進一步,反而宣傳說中國地區人民遙望中華民國的王師,要去拯救他們,期使台灣住民忘掉中華民國的政府失掉中國民心、政權、領土的責任,轉過來同情蔣介石的政府,進而支持之。萬萬沒有想到戒嚴之下,基本人權,如民主、自由、法治、人權都被限制或剝奪,採取與「共匪」極權不相上下之「威權」(不稱極權是因為仍有接受中國國民黨補助供養的其他花瓶政黨),高壓統治台灣,與共匪一樣以黨治國之「黨國一體」之政體,站在少數殖民統治者居高臨下來宣揚仁義,要人民嗑頭,捐獻仁義之心,擁護領袖,支持政府,如是「台上滿嘴仁義道德,台下雞鳴狗盜」行逕人格,分裂台灣人心靈,希冀台灣住民效忠權貴及其子弟追隨者,使既得利益者永遠享用不盡,像是堅持總統得連選連任,委任國民大會代表選舉總統,國民大會代表、立法委員萬壽無疆,永遠不改選,堅持報禁、黨禁、戒嚴保持現狀等等,一切都是為台灣政局的安定,人民的福祉,這些事實當然非天下為公的政治騙術,幸已成為歷史塵埃,但是污濁的政治微粒時而在台灣天空浮現,並未清明,尚有部分台灣人民的眼睛仍被蒙蔽,以致是非不分,善惡不明,仍在服從黨的領導,忽視國家的認同,政府的效忠,人民的期待,以及後代子孫的幸福。

今天陳水扁總統的政府,又面臨93年12月11日立法委員全面改選,競選期間,有位立委候選人自比為棒球手,打出競選口號:「打倒綠色野蠻,擊出藍色希望」廣告貼在台北市公車車身上面,沿街行駛巡迴廣告,當然這是藍營的口號,選民難道認同藍營過去的軍事戒嚴,視「人民如蟻」所造就「乖順如驢」的經驗教訓嗎?中國國民黨如今又寄望在這批台灣的生靈上,因為藍營知道部分台灣人已罹患斯德哥爾摩症候群,喪失被害記憶及喪失自我認同,今年連宋再選總統敗後之亂,橫施毀法毀憲之立法暴力,通過所謂「真調會」,本是七月流產政變的連續劇,應該是記憶猶新的事實,綠營訴求選民支持新國會立委「泛綠過半」,以終結國會亂象,不無道理,當然這是難度相當高的訴求,因為立委選舉不像具高度政治性全國地區選舉的總統選舉,畢竟是屬於地方性選舉,地方重關係人情、派系、私利,尤其加上賄選所形成台灣選舉文化,受賄者自認得到尊重,當然以「選票」報恩。由於中國國民黨執政時,留下社會不良風氣之「貪官污吏」、「笑貧不笑娼」劣跡實例敗行,使有些台灣人心想只要能分贓得一杯羹,僥倖逃脫法辦的果報,轉成利害與共,感激涕零之餘,日夜圖報,變成「共生共存」生態,有些人還會想,如選給像是綠營的人,沒有利得,當選者也不會知道是我選給他的,何必浪費神聖一票的私心原始本能反應。依藍營五十六年長期之經營,講究組織動員力量,泛藍要維持基本面是不困難的,大有可能可以過半。一旦過半,反過來說是藍營之「希望」戰勝綠色「野蠻」。中華民國的法統形式(名字)也可維繫一時,只是政局之動盪仍不能平息,因如陳水扁總統不與藍營和解妥協,就被坐實「野蠻」。

如今講法治、人權、民主、自由的陳水扁總統政府,雖如同中國政治思想大家孔孟之仁義實踐者,也會從中被挑剔私德小節,渲染擴大,形成詆罵「共匪」的翻版,被批評的一無是處,等到「孔家店」、「孟子居」被如同「盜跖」、「滿苟得」二人鬥垮了,國會政變成功了,「盜跖」、「滿苟得」佔據了「孔家店」、「孟子居」,又大肆宣揚仁義之辭,轉向綠營拋出惻隱之心的偽辭,例如防止通過軍購法案、民生法案等等,說是為人民看守荷包,中國的朝代興替現象,又在台灣復活,因此台灣人要記住,中國人的想法是有權的人才有資格解釋仁義道德,台灣人要民主、要自由、要人權、要法治的目標,還要走很長的路才能達到。如今遙遠的路,既然已經起步,就要走下去!

1945年8月14日,日本天皇裕仁宣布投降,中國國民黨國民政府9月6日由主席蔣中正頒發收復台灣之佈告,證實佈告之荒誕不經之偽辭。

1945年八月十四日,日本政府已答覆中美英蘇四國,接受七月二十六日波茨坦三國宣言之各項規定,無條件投降。依此規定,台灣全境及澎湖列島,應交還中華民國。本府及派行政及軍事各官吏前來治理,凡我在台人民,務須安居樂業,各守秩序,不得驚擾茲事。所有在台日本陸海空軍及警察,皆應靜候接收,不得踰越常軌,殘害民眾生民財產,並負責維持地方治安。其行政司法各官吏,交通金融產業教育各機關,在本府未派員接收以前,亦應照常奉公。不得破壞毀損,舞弊營私,如敢故違,定予嚴懲。特此公告。(錄自59年大東書局印行,刀筆精華。)

據上蔣中正主席之收復台灣公告,所謂「台灣全島及澎湖列島,應交還中華民國」是依據波茨坦三國宣言各項規定,在此再度補充說明,雖不免囉唆是為加強看倌的記憶。1943年的開羅宣言中,美中英三國元首提到第二次大戰結束後,台灣、澎湖應歸還中國的願望,是因1945年的波茨坦宣言,在第八條提到「開羅宣言的協議必將實施」。可是1951年9月8日的締結,1952年4月28日生效的舊金山對日和約,明白規定日本放棄對台灣、澎湖的主權及一切權利、主張。日本依約放棄後,台灣既未歸屬中華民國也未歸屬中華人民共和國,充其量只是中華民國軍隊代理盟軍(受美國麥克阿瑟將軍之命令接受日軍投降),一種軍事暫時代理接管狀態而已,而台灣主權,依據聯合國憲章規定是屬於台灣全體住民,這是人民自決的權利,既不屬中華民國,也不屬中華人民共和國。故1954年,美國與中華民國締結雙邊共同防禦條約時,美國國務卿就強調台灣的國際法律地位未定,但應在適當時機決定,況且在1979年1月1日美國與中國建交後,終止共同防禦條約,4月美國國會通過「台灣關係法」,美國根據此法律將台灣視為實質的準國家的存在,這裡我們要重視的是「台灣關係法」而不是「中華民國關係法」,證明美國已把中華民國正名為台灣,因為在國際社會已認知中華民國不存在(聯合國內已由中華人民共和國之政府取代中華民國之政府,雖然安理會仍然保留中華民國名稱,但已被中國取代)。現在台灣有志人士發起「正名」運動,在情理、法理是正當的,是正確的,而且是應該的。只是黨國不分的中國國民黨不願放棄中華民國的名字,因為怕背負亡國的罪名,這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他們背叛所信仰之宗儒孔子的正名主義,所謂「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不論哪種身分和地位的人,都要實如其名,不藉正名來建立一種公認的是非真偽標準,必亦正名乎,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事不成,「中華民國」與「中國」名字曖昧不清,自然發生國家認同的問題,今人把國家搞成國不國,失去國格,將來遺害後代子孫成為曠世罪人。

一部春秋,就是孔子實行「正名」方法,他利用這部書,來正名分,寓褒貶,別善惡,其目的在救世,希望泛藍人士他們抽空溫習春秋大義。惟台灣人民的自決的權利,同時也是天賦人權,已沛然成為民意大主流,誰也擋不住,至於中華人民共和國在國際上及對其國內,當然不承認仍有中華民國的存在,也蠻橫阻止台灣主權之維護及外交活動,又希望中國國民黨能守住中華民國名稱,而中國國民黨也甘心附和,並在國內利用國家認同的矛盾,與中國套取政治利益,當然是可恥的行為,在台灣內部未能共識台灣是獨立的國家的,台灣人民是無可奈何的,甚至有人懷疑台灣尚留在以美國為首的第二次世界大戰盟軍之佔領狀態中,仍要看美國要不要放棄目前非實質之「軍事佔領」意識,還給台灣人民自決權利。美國也怕中國之牽扯干擾,希望台灣人先站起來再說吧。是故首先要認識「盜跖」及「滿苟得」這些人的嘴臉及思想行徑,把他們掃至歷史的垃圾焚化爐裡面,打開蓋著孔孟偽辭的蝨子上的蓋子,用民主的雷電一一擊死,盼望能重整一個有是非,明善惡的社會。

中國國民黨主席蔣經國指出,美國偉人傑弗遜總統在1790年曾說過,「世界上每一個人,每一群人,都有『自治』的權利」。願中(指中華民國)美兩大民族共同為實現這一崇高的理想而團結奮鬥,在歷史上寫下反抗共產侵略,解救被奴役人民的光榮新頁(見蔣主席風雨中的寧靜-何以必須拿起武器),不知今天的中國國民黨的黨徒,有無把蔣主席「自治」的權利的言論忘記掉。蔣經國主席又說,正當「和談」高唱入雲的時候,有許多妄人,公然指我父親(指蔣介石)為「和談的障礙」,乃至脅迫「下野」。父親所遭受到各方面要挾、反對、攻訐、污衊中傷、譏諷、謾罵、侮辱,無所不用其極;但父親都以自己最大的忍耐和緘默擋住了一切。惟此時一般久經苦難的善良的同胞,也為著渴望和平和休養生息,不知不覺中墮入了俄帝和共匪欺騙宣傳的圈套,盲目附和,任其愚弄;因此,形成了一股最黑暗的歷史逆流,是非莫辨,邪說橫行。(見蔣主席風雨中的寧靜-危急存亡之秋)。在今日又見其忠貞黨徒要與中共高談「和談」「反台獨,放棄自治」的權利,而李、陳被泛藍無理、無情批鬥,台灣這一群人「盲目附和,任其愚弄,是非莫辨,邪說橫行」成為一股最黑暗的歷史逆流!柳下季,原來姓展,名禽,字季,居住柳樹下生活,故謂之柳下季,跖者,禽之弟名,常為巨盜,故名盜跖,展禽,猶如鷹嘴勾曲,視力甚強,凶暴狡猾的飛鷹,盜跖為禽之弟,或猶如喙尖如錐,舉首而視,貪慾難耐的鴟梟,均為害眾生既巨,百姓困之,一干不痛惜台灣的泛藍黨徒,矯言偽行,迷惑人民,而欲求富貴,其害甚於盜跖。

三十九、考正革命先烈紀念日由來驚覺黨國魂牽夢斷。

1938年3月29日(中國對日抗戰,南京失守,5月19日放棄徐州,中國國民政府遷都重慶期間),中國國民黨組織一個三民主義青年團,蔣介石總裁國民政府軍事委員長兼團長,青年團為紀念當年(1919年)的五四運動,遂呈請國民政府以每年五月四日為「青年節」,並以1939年的「五四」為第一屆青年節。1943年3月29日,三民主義青年團部在重慶召開第一次全國青年團代表大會決議以三月二十九日為「青年節」,經國民政府公佈,以後青年節節慶遂改於三月二十九日舉行。1948年蔣介石總統又公佈這天是「革命先烈紀念日」。嗣後台灣各學校青年、機關、團體並派代表參加公祭革命先烈儀式並慰問先烈遺族。

話說1911年(清宣統三年,辛亥)四月八日(陰曆三月初十日,戊申)革命同盟會革命黨人在香港召開「十路進攻廣州」會議,一路一個「先鋒隊」,每隊五十人至一百人,由趙伯光任總司令,黃克強(黃興)為副總司令。奈因南洋生意人溫生才輕率妄動先在廣州攔住駐軍副統領孚琦的轎子,開槍射殺,恰巧革命黨人秘密運送之武器,也被清廷截獲一批,進攻計畫大受影響,遂決定在陽曆四月二十七日(陰曆三月二十九日,丁卯)下午五時半,提前進攻。

同盟會黨人立下絕筆書,其中耳熟能詳的林覺民(福建閩縣人,日本慶應大學生,得年二十五歲),除立下絕筆書給其妻子意映外,也寫下稟父書,其中所言:「兒死矣!惟累大人吃苦,弟妹缺衣食耳;然大有補於全國同胞也!」最為壯烈。因事出倉率,原計畫十個「先鋒隊」只到了四個。由黃克強、姚雨平、陳炯明及胡毅生各率一隊,一口氣攻入督署大堂,清兵棄械投降,總督張鳴歧溜走,革命黨人燒了督署衙門,但革命黨人多為川、閩及南洋人,省城街道不熟悉,又天已入夜,左衝右突,所見皆是清兵,卒以勢孤,傷亡大半。此役黨人死難者,因事前為慎密起見,均採取縱的聯繫辦法,各自部署,不相告問,以免一部被破而牽累他部的進行,所以事後無法知其死亡確數,清吏直到四月三日才通知各善堂收屍掩埋,同盟會黨人潘達微始檢收遺骸,後經由廣仁善堂把大街小巷的遺骸收到四十二具,連同被清吏逮捕殺害的二十九位及傷重死在家裡的徐容九(廣東花縣人,農民,得年三十九歲),共七十二具,合葬在廣東省番禺縣城外東北郊白雲山下沙河馬路的紅花崗,後來改名黃花崗。此廣州起義,因為發生在辛亥年,稱作辛亥革命。

宣統三年(1911年)郵傳部尚書盛宣懷,主張借外資,將全國鐵路幹線,收歸國有,本無可厚非,竟引起民間誤會,其一誤會滿清親貴,擬藉築路名義,大借外債,供應自己揮霍,其二因對於原有股本償付辦法不公平,使紳商蒙受損失,不能得到民間諒解,因而引起湘、鄂、川、粵人抗爭,組織「保路同志會」,尤以四川為烈,普遍罷市、罷課,清廷派瑞方率領湖北新軍入川平亂,湖北武昌的革命黨人八月十九日夜(陽曆十月十日)發難,次日佔領武昌,稱作武昌起義(革命成功國民政府乃規定每年十月十日為國慶紀念日,也叫做雙十節),公推清廷新軍協統(旅長)黎元洪為鄂軍都督,派兵渡江,連克漢口、漢陽組織軍政府,傳檄各省,一月之間,各省市宣告獨立,革命黨光復全國有三分之二地方,陰曆十月十一日(陽曆12月1日)各省代表在漢口公佈臨時政府組織大綱,不久後臨時政府於南京公推黃克強(黃興)為大元帥,暫攝國政,陰曆十一月初二日孫文自美國返國;陰曆十一月十日廣東等十七省代表在南京選舉臨時大總統,選舉結果黃克強得一票,孫文得十六票當選臨時大總統;陰曆十一月十三日孫文就職,並定國號為中華民國,並改用國際通用的陽曆紀元,以陰曆11月13日為中華民國元年一月一日並定是日為中華民國開國紀念日。民國成立後,國民政府在廣州調查核定七十二烈士姓名,並在黃花崗建立烈士紀念碑。

七十二烈士中有林覺民等留日學生七人,技擊家十八人,其他有記者、教員、軍人、農民、工人、商人、學生及南洋華僑等,年紀最輕十八歲,最長五十歲,大多是二、三十歲青年。碧血黃花,英靈安息了嗎?

每年陽曆三月二十九日當作黃花崗七十二烈士辛亥革命殉難紀念日,國定為青年節,可是據如上述當年陽曆三月二十九日黃花崗上的七十二烈士,還是活生生的青年,是革命黨同志,正商議進攻廣州,並未殉難。原來的黃花崗之役是宣統三年(1911年)「陰曆三月二十九日」,換算「陽曆是四月二十七日」。

亦即是烈士之殉難日是1911年陰曆3月29日,並不是陽曆的三月二十九日。中華民國開始採用陽曆紀年是在西元1912年宣統三年陰曆11月13日,當天定為中華民國元年一月一日,從此以後都是以陽曆紀日子,包括雙十國慶日,從陽曆1912年1月1日往清朝推算去,1911年(民國前一年,宣統三年)三月二十九日正是陽曆四月二十七日。是故烈士的忌日是在每年的陰曆三月二十九日或是陽曆四月二十七日,現在政府及黨政官員每年在陽曆三月二十九日青年節,當作烈士之逝世紀念日(忌日)在各地忠烈祠舉行公祭,並分別慰問先烈遺族,要青年效法犧牲生命革命精神,實在荒誕不經。

始做俑者是「中國國民黨」三民主義青年團在1943年(民國32年)3月29日定下青年節,迨民國37年由蔣介石總統將紀念革命先烈的忌日,置入青年節裡面,在與廣州黃花崗革命先烈毫無相干的台灣行銷。而這一年剛好是民國36年228事件第二年,228死難的同胞,是否視為台灣的先烈,鑑古知今,實在有太諷刺,太殘忍的史實。沿用至今快60年,每年把「活人」當作「死人」祭祀,而烈士之忌日沒人追悼,烈士的英靈、遺族,如今是否已經心安了?後人拿香跟著中國國民黨要員去拜,好像人未死,詛咒已死,真是破格不祥,中國國民黨之私心自用,跟未推翻皇帝專制的朝代毫無遜色,只是換了國名而已,扭曲了歷史的真相,而這也是混淆視聽,是非不明的傑作例證之一。在台灣遙望廣東白雲山下黃花崗的英靈,祂們是否仍然魂牽了中華民國,夢斷了中國國民黨?

四十、千金劍萬言策 願替眾生病 稽首禮維摩

1949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中華民國亡於中國,1971年聯合國承認中華人民共和國是中國合法的代表,中華民國亡於國際社會,世界大國諸如美國、法國、英國、日本紛紛與中華人民共和國建交,與中華民國斷交。中華民國已在世界列強國家心目中消失了,包括中共也不承認,只有台灣政府當作古董把玩自慰罷了。而中華民國政府,是由中國國民黨執政是黨國不分專政,1945年日本戰敗,軍民返回日本,終止對台殖民統治,中華民國政府奉命代理聯合國盟軍接管台灣,不意中國共產黨戰敗中國國民黨,三年後中國國民黨背著中華民國神主牌,率領孤臣孽子200萬人逃命遷移台灣避難,圖苟安一時,1950年6月韓戰爆發,戰事一波甫平,另波再起,中國共產黨大肆宣傳「抗美援朝」,美國宣佈台灣海峽中立化,重新對中國國民黨軍事援助,在東西方冷戰結構以及台灣海峽的重要性波及之下,中國國民黨的氣息也再度復甦,1952年蔣介石積極培植長男蔣經國掌控政局,一是以特務組織抓「匪諜」,一是透過「反共救國團」控制青年思想,並從青年中發掘菁英再刻意栽培,來日能為蔣家效忠賣力。儼如,明清朝代,王朝之復辟,營造家天下的工程。

在台灣重新整編及強化的中國國民黨政權,對外是扮演「封鎖中國」的最前線基地的角色,因而獲得美國強而有力的支持,一時維持在聯合國的中國代表權,並且轉化為對內的威信,而以「開發獨裁」的高度「政治安定」為誇耀,在戒嚴令之軍事統治下,中國國民黨政府除「去日本化」消滅日本治台的歷史功績之外,並植入式行銷中國的各省市地名及莊子所舉「盜跖」所指古代孔子等聖賢君子,加以近代之孫文等名將文臣雅士,安名在台灣地區之街道、山野、河渠、湖泊、神木上,並透過學校教育,文武官員考試深化中國思想,例如,五十多年保存明清寺廟道觀及廟會活動,杜絕日本文物史跡及藝文活動,使台灣人跳過日本時代遙接明清歷史文化,俾免數典忘祖,希望能跳進中國朝代輪迴宿命中。造成台灣是一個「小中國」,幾年下來,台灣住民已約定成俗,習慣成自然了。

萬萬沒有想到道地的台灣人李登輝,在1988年1月13日蔣經國去世,推選為中國國民黨主席並繼任第11任總統,終結「蔣家王朝」,隨即代表外省人非主流右派李煥、郝柏村身邊開始動搖李登輝領導體制,1993年趙少康領頭另組新黨,1996年李登輝代表中國國民黨當選台灣首屆直接民選總統,震攝外省人非主流右派之不滿表面化,惟尚能暫時穩定中國國民黨之不安氣息,2000年連戰與陳水扁總統之戰,陳水扁勝選,外省人以親民黨為首之黨員及連戰、宋楚瑜、馬英九等政治明星遷怒李登輝,進而逼迫李登輝自中國國民黨主席退位,並開除黨籍,由連戰接任,2001年(金蛇)藍軍醞釀罷免陳總統未果,陳總統地位確保下,中國國民黨之專政台灣,成了歷史,藍軍及中國北京當局不約而同「批李反陳」不假辭色,甚至作人身羞辱攻擊,每日無以復加,甚至諸如洩漏元首出國外交之行程,引起訪問之國不勝其擾與不安,對於已具平民身分之李登輝之出國,亦受百般阻擋之打壓,顯示中國國民黨及附和之黨徒以及自認為外省人之中國人,殖民統治台灣之優越感,受到嚴重之挫折,而以台灣為主體意識流,漸漸由小流匯成大流,大有成為洪流之趨勢。

平日不關心政治之台灣人民在資訊發達之傳媒,感染了以台灣主體之心聲,突然醒覺起來,頓悟一覺醒來,是在美麗的台灣寶島上,是道道地地的台灣人,不致分心去想尚有兒女、親人在美國、在中國、在紐西蘭、在澳洲、在加拿大溫哥華等等,來牽掛著人的。人格,家庭家格,國家國格因而日益成長健全起來,真是認識到自己究竟是誰,自己的本來面目是什麼人,究非依賴別人苟活人,這是最真實的、最誠明的、是良知、是真宰,是「道」,是「佛心」,是最自然不過的,故黃蘗禪師第十三首詩:「中原好景不為功,剛到金蛇運已終」,預言中國國民黨及中華民國,兩者黨國一家之家運到此終結,2004年陳水扁又蟬連總統,黃蘗禪師之預言成真。原來有「小中國」之台灣,漸成形影泡影,恢復「台灣」本來面貌。制憲正名乃至「去中國化」、「去中國國民黨化」,並非是去消滅他國、他黨,而是去掉外來殖民統治之優越感所形成之霸道文化,思想及圖騰。比如近來中國北平當局部署600顆以上飛彈對準台灣,無疑是軍事之恐嚇行為,中國當然不准台灣購買武器防制,看到台灣之反軍購人士呼應中國之霸道,瞧不起被殖民的台灣人,這就是統治者之優越感之表現,要台灣人永遠作順民。如要作一個沒有尊嚴的台灣人,喪失了自己的固有文化思想,而作賤了自己,畢竟仍然不會受到殖民統治者青睞的。

中國國民黨敗於中國共產黨,丟掉中國領土,兩黨國都是列寧式政黨,黨的本質是一樣的,而且有二次的國共合作,兩黨的「談談打打」、「打打談談」,有一方喘息,有一方坐大,最後是中國共產黨坐大,中國國民黨說是敗於中國共產黨之陰謀詭計,其實中國國民黨雖然表明實行三民主義,以儒家仁道之道統治天下,可是在國共合作及內戰中都實踐了馬列階級鬥爭、革命戰略、唯物辯証、民主專政思想,最後與其或者說是中國共產黨「計高一籌」,而中國國民黨的「統戰陰謀」失策,倒不如說是失去民心,才是事實真相。

2000年到2004年兩次總統大選,自台灣人找回自己,明白「認識你自己!」(古希臘哲學家泰勒斯(Tarris)銘刻在德爾斐神廟的話)的哲理後。身分認同(Identity)問題,包括自我身分認同、族群認同、國家認同,在台灣之所以常常陷於困境之爭論不已,是因外來政權都不願意台灣人認識自己,自己支配自己的命運所造成的,一切外來政權,都採取行政、法律、宣傳、教育、軍事暴力等文武手段,阻止台灣人認識自己,阻止台灣人做自己的主人,本地的台灣人陳水扁,與在地的中國人連戰、宋楚瑜競選總統,除看到連宋之朝代宮廷式鬥爭、自相殘殺、不計親流,其違背倫理仁義之無情慘烈鬥爭,好像回到所讀中國歷史朝代更替時,君臣失義,父子反目成仇,一幕一幕歷歷在目,令人驚心動魄。連宋之合,又在中國敲鑼打鼓助勢下,合縱連橫對抗陳水扁一人,把中國國民黨及中國共產黨所精通之「統戰陰謀、滲透、分化、顛覆、合作、和談、詭計、策略」伎倆不停不斷,用在陳水扁及台灣人上,卻已反使台灣人體會到中國人在消融台灣意識、台灣主體、台灣主權,由黃蘗禪師饒舌之後,本文再接續饒舌,黨國敗亡後,所顯現陰謀詭計實錄,料想該已增強台灣這個有機體反抗外來政權遺毒之免疫力了吧!

人類自古累積的經驗告訴我們,生體一度感染疾病,恢復健康後,不會再度感染或不易再度感染,可來類比政治陰謀伎倆,如病菌侵入人體,該疾病的事實是存在的,今日科學家將此事實稱為對該感染症的免疫(Immunity),即生體在辨別自己(Self)與非自己(Non-Self),即是抗原(Antigen)異物,因而引起為保持自己完整性的一連串反應,也可以說,生體進行分辨「敵」、「我」,清除異物,保全自己的反應,這反應的結果,有利於生體的抵禦外侮機構,叫做免疫,不利於生體的,就會出現「過敏反應」、「自體免疫性疾病(Autoimmune diseases)」,甚至「過度免疫反應」,引起過敏反應叫做過敏原(Allergen),過敏原在生活環境中,包括像細菌、黴菌、原蟲、寄生蟲、灰塵、花粉、廢氣、浮游粒子、化學藥品以及人體內變性的組織等物資,台灣視作生體諸如選舉之政治活動,由於有外省人(今日通稱中國人)、本省人(通稱台灣人),對於國家認同不一致,所發出的政治語言聲音也不同,上上下下充滿對台灣是否自己的生體的不確定感。

由於現行的憲法,無法保障國家安全,人民的權利,加以國會(立法機構)仍由中國國民黨為主之所謂泛藍立委把持, 他們只問黨派立場,享受個人權力及利益之滋味,來傲慢反對執政黨法案之通過,而故意通過違反公平正義又無法實行的法案,所謂暴力立法,把將成為民主法治國家意圖復辟恢復獨裁人治國家 。比如現在通過公投法(俗稱鳥籠公投法),真調會(俗稱藍調會),等不一而足的惡法亦法的人治「符法」,十年前戒嚴、戡亂時期的條例、特別法已是代表經典之作,豈非台灣生體之異物,所謂「一中」過敏原,常引起台灣人過敏反應,台灣人對於中國國民黨敗於中國共產黨,教育台灣人委責對方施放之陰謀詭計所致,其實中國國民黨自己的詭計亦不遑多讓,只是對方計高一籌,這些詭計過敏原在台灣施放五十多年,台灣人該有感染症的免疫,不再受感染中毒吧!

鄧小平上台之後,1972年2月28日美中共同發表「上海公報」,美國「認識到,在台灣海峽兩邊的所有中國人(有政治評論家對所有中國人,說是指中國共產黨及中國國民黨之「外省人」,不含台灣人,因此台灣人可任由中國人他們去自說自話)都認為只有一個中國,台灣是中國的一部份」,美國政府對於中國這一立場不提異議,但重申對中國人自己和平解決台灣問題的關心」(美國另制定台灣關係法,藉其軍事力量協力防禦台灣,並維持台灣海峽的和平)。隨後1979年1月1日中美建交,與中華民國斷交、廢約、撤軍,否定中華民國在國際間的合法地位,只同意與中華民國維持民間經貿關係,同意中華民國在由中國人「統一」過程中,得有一段時期保持現有政治經濟社會制度等,只要肯認識「一個中國」原則及「台灣」屬於一個中國領土之一部分的前提均被確定,自均無損於中國「主權」。我們了解此符合中國或指中國人一廂情願的一貫立場。也了解美國用「認識」之被動語意而不提「支持」,甚至不聲明「反台獨」來呼應中國人的立場,至於如何處理台灣問題,乃純屬內政,台灣人自會依民主律法解決,非任何外國所能干涉。

有人強調所謂保持台灣現狀,包括僅在台灣地區使用中華民國國號,及保持現有政治經濟社會制度,吾人以為只不過給人以中國可能不急於吞併台灣及不使用武力之幻想而已,今2004年末台灣改選立法委員,到處有台灣正名、制憲之主張訴求之政見,為此美國國務院曾答覆記者「美國不支持台獨」,表示不干政,但亦顯示中國近來製造愛好和平的假象,多少已迷惑美國,轉移對我之力挺態度,甚至希能徹底切斷我與美之關係(台美政府早已斷交,幸有美之台灣關係法之國內法,藕斷絲連),達到奪台目的。如今泛藍人士,尤其是統派人士高談「一中原則」,企圖動搖我們的信心,分化我們的意志,孤立我們在國際上的地位,這些陰謀詭計,可說都是台灣人生體的異物。如今大多數台灣人,一旦發覺有過敏原在生體內免疫的防禦機構,都能鎖定目標,展開攻擊。就以陳水扁能連任總統而言,這是台灣人的免疫系統已經發揮固本強身又能溶解異物的實證。

中國國民黨在2000年成為在野黨,長達五十年執政已告一段落,其黨魂國魂,猶如人的生生死死、死死生生,循環不已。其黨國已成「前世」期待「今生」,「輪迴」觀點在佛經的唯識學上說,人的心識有八種,人死後其中最後一識是第八識,叫做阿賴耶識,它脫離了軀體,變成「中陰身」,這一識在等待有適合父母之緣,再去投胎的心識,阿賴耶識又為「意」所執,這個「意」梵語叫做「末那」是第七識,統合前面六識(眼耳鼻舌身意),由於生體我癡、我見、我愛、我慢等我執成見很深,許多煩惱便是第七識(末耶)的固執不放而產生的,如今阿賴耶又為末耶之「意」所執,「意」又是業力的主人翁(業力,是前世累積下之善惡經驗),由「意」的活動產生「識」,由「識」的攀緣而集藏了種種善惡的種子,含「藏」於內心,使阿賴耶識成為生死流轉的生命原動力。

中國國民黨因「中國」意識含藏於內心,今脫離台灣之軀體,等待適合父母之緣,再去投胎出世。也就是說,由於中國國民黨中陰身之阿賴耶識,為中國之業力(意)所執,又放不下台灣之識見,在台灣及中國一時無法選邊投胎,情急之下,煩惱焦慮失常反應,無日或免。本來黃蘗禪師已預言該黨國運已終,惟因「中陰身」出現反常之語言、行為,又喋喋不休饒舌不已,橫衝直撞,紛紛擾擾,在生死輪迴的流轉門內不斷地流轉掙扎,一時找不到母體轉世,當然煩惱就不斷了。看倌或者已看煩了、讀透了、想膩了、討厭了,但看倌可曾記得「不是一番寒徹骨,爭得梅花撲鼻香」黃蘗禪師的名言,用心回憶一下,或可頓悟了吧!

連宋之敗選乃兵家之常事,不足為怪,敗選之責任如由連宋二人承擔,不免過重,其競選總幹事、策士、謀士、職工都有責任,身在民主專制體制的政黨本難邀民心,選期又有外國勢力不當介入,遭受民怨,民意所歸就清楚不過了。陳水扁選戰勝利,戰勝者才有解釋戰勝理由的主導權力,所謂成王敗寇,一方勝一方敗,黑白立判。敗軍之將,本來難以言勇,卻不斷宣傳尚有五百萬票的支持,自我陶醉,認為尚有一半的政治實力,來安慰支持者,不肯認輸,進而杜撰「二顆子彈自導自演,詐騙的總統」的消息,意圖改變敗選的事實,作顛倒黑白洗腦的反醫療行為、進行思想改造。另在法院控訴選舉及當選無效,在國會以多數立法委員暴力通過真調會條例,從事立法、司法的惡鬥。「惡人先告狀」、「作賊喊賊」,要把心中作祟的鬼,透過在夜行時吹口哨之經驗,意圖驅逐心鬼壯膽,又有人發覺有涉嫌與中共勾結之事證,就先說人家「扣紅帽子」或上法院按鈴告訴誣告,「先聲奪人」,意圖扭轉事實真相,伺機兔脫險境。當然這些保命的煙幕彈,縱經法院、大法官,一一判決選舉及當選有效,真相恢復清明,卻造成社會成本重大之損失,仍由台灣人追認買單。

第六屆立委投票結果,泛綠陣營未能取得過半席次,得到101席,泛藍得到114席實質過半(全部225席),泛藍支持者在中國國民黨中央黨部徹夜狂歡,聲勢凌人,好像已取得國家統治權。依選舉結果數據,與第五屆立委比較,泛綠增加一席,得票率增加2.37%,泛藍減少一席,得票率減少2.89%,可見支持泛綠之上昇趨勢線並未改變,泛藍席次維持平盤並未戰勝,但民意流失到是事實。只因泛綠立委席次未過半,期待過半的理想未成,泛綠之民主進步黨主席陳水扁及台聯黨主席黃主文走下主席台,辭掉黨魁一職,為理想落空負責,應非為敗選負責。反觀爭取大位一再敗選泛藍之領導人,猶未表示交棒態度,民主風範之高下立判。泛藍在國會維持優勢,縱然民意趨勢線下降,仍立於不敗或可算是勝利,蓋已掌握大多數民意之發言權,可以再展現政治實力。唯民意已呈現剝象(易經之剝掛)示警,但願泛藍立委,多為國計民生造福,如果仍然居黨堂之高,一味玩法,不食人間煙火,反對執政黨之政策,杜絕選後和解途徑,一旦變成蠱卦,生蟲的食物沒有人敢接食反而毒害自己,必然悔恨交加,是可以預見的。

皇帝君王的政治制度,或者說是「人治」的政府,在中國實驗了五千年歷史,暴政也好,仁政也好,都是由勝者來解釋政治品種,敗者只好接受。看來好像皇帝制度的優點多於缺點,不然為何能維持那麼久?孫文推翻帝制改為民主(民國)後,推行三民主義之「天下為公」之仁政,竟造成軍閥割據,本來皇帝只有一個,一下子變成好多個,只維持了38年,就為信仰共產主義的毛澤東所推翻,改實施一黨無產階級專政,迄今超過五十年,是故民主政治制度或共產政治制度或帝王制度,人民只問能夠安居樂業的制度,就是適應人類的制度。

這次第六屆立委選舉,各陣營尚有「總量管制選票」、「配票」的策略,戕害民主政治的惡例,造成社會不安,人民之悔恨。孫文的忠誠信徒很多認為共產黨所建之中華人民共和國,日益強大就發心慕之、仰之,恨不得反身投靠,這或者是優勝劣敗,自然淘汰,適者生存的法則,無關政治制度吧。而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完糧納稅的人民,大部分時間,都和萬物一起生息。大自然最誠明不過的,人民在大自然無私而有規律的作息薰陶下,也養成誠明的道德,故對於政客、民意代表、主席、將、相、帝王、總統的話,不疑有他,雖一再受騙也自認天命難違,雖一再受難,仍自認命該如此,看作如同萬物生滅一樣的自然。人民始終保存如赤子之心純樸無邪,與萬物(上帝)同在,生生不息,不像荒塚一堆草沒了的古今將相,雖曾捲起千堆雪,但畢竟已經大浪濤盡之千古風雲人物,遲早仍為如同大浪的人民所遺忘,留下記憶的不多見。

至於那些無視於法律之規範,道德之內省,社會之公共秩序及善良風俗習慣,為能抓到權柄,來玩弄權術(政治實力),輒以非理性(依哲學家亞理斯多德說,人是理性的動物)的一干人以非人性的所謂起義(宣傳是抗暴)政變(其實是造反)之革命手段,取自封建制度思想下之遺毒,所採取一切污衊、脅迫強暴、破壞言行,乃至於所謂人之正義最後一道防線的法院裡的正義守護人法官及檢察官,如有擅自解釋司法是依證據,認事用法,高談在未違背倫理法則及經驗法則的原則下「自由心證」之濫調,而作出入正義的判決處分。斯人也而今而後他們在不用「子彈」、「拳頭」、而用「選票」決定政治實力的政治制度今日台灣社會裡,都會受到歷史家之春秋之筆作最嚴厲的批判,讓他們永遠留在人類最罪惡行為的記憶裡。

清代曾國藩說過,天道五十年一變,但有三忌、三薄,所謂三忌就是天道忌機巧、天道忌盈滿、天道忌二心,所謂三薄,就是幸災樂禍是一種薄德、逆命而行是一種薄德、臆斷是非是一種薄德(見曾國藩變術第161頁,于洋解譯)。崇拜曾文正公者,可由此反芻品味三忌三薄,閒人不妨趨進聞一聞,體驗一下,為何天道五十年一變!

特舉曾氏所謂天道忌二心看法,來舒解心中塊壘,二心者猶言漢奸。依「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立場而言,通謀亡命來台的中國國民黨的黨政軍(黨國一體),與敵對之陳水扁之「中華民國政府」,和解謀議,即是漢奸行為,同理依台灣之「中華民國」的政府立場而言,通謀敵對國-中國,支持「統一法」或「反分裂法」,甚至「併吞法」,配合中國之政策「反軍購」、「反公投」、「反正名」、「反制憲」或投誠中國為其貢獻生命,得到最後的邊際效用,剩餘價值者,也猶言漢奸。

民國34年間,中國國民黨之國民政府參與聯合國軍隊對日抗戰勝利後,然與中共之內戰,節節敗退、叛逃、叛變,自動投共者,不勝其數,乃於34年12月6日公佈懲治漢奸條例(民國35~38年修正三次,39年11月15日再修正公佈,原是刑法外患罪之特別法,目前已回歸刑法),該條例舉例14種漢奸行為,觸犯其中一款者,重則處死刑或無期徒刑,情節輕微者,處五年以上有期徒刑,並規定沒收其全部財產,甚至規定,犯罪未獲案前經通緝有案,而罪證確實者,得單獨宣告沒收其全部財產,其未獲案或裁判前死亡,而罪證確實者,也一樣。這是對於國家認同,突然生變,對於有二心者,定名為「漢奸」,在台宣稱為「台奸」,對奸人行為之規範,定罪及處罰,亂世用重典,以儆奸宄(宄-外亂),使神人各得其所,而不相奸(奸,外亂也,漢書,孔光傳)。

有些人不斷的「唱衰台灣」,甚至表露「棄台傾中」的心態和言行,只想看台灣倒楣,見不得台灣好,損害軍民士氣,他們沒有想到信仰「投降主義」背棄台灣的後果,將由台灣大多數人去承擔這類歷史罪人的遺毒,真倒希望再由台灣人擬定像是懲治漢奸條例的法律,明列規範漢奸行為,以利偵查、定罪、處罰。未雨綢繆,防範未然。可能走回刑法之特別法時代或須付出傷害自由、民主、法治、人權的代價,該是值得的。因為漢奸是勾結敵國,要我們的生命,一旦漢奸意圖得逞,禍國殃民,人權等理想,也一同埋葬了。

再看懲治盜匪條例(34.4.8公佈,46.6.5修正,其中第二條列舉十種盜匪行為,皆唯一死刑,預備犯罪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廢止後,台灣的治安每況愈下,甚至沖擊國家安全,值此執政的陳水扁政府逐漸放寬中國人貨交通門戶,不禁令人一陣寒戰。尤可見一葉知秋。懲治漢奸條例廢止後,國家認同,越來越分歧,事關國家安全及社會治安,對特別刑法之恢復,不亦值得吾人深思嗎?視中國共產黨之所建之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為叛亂團體的懲治叛亂條例廢止後,我國政府不時放出「和平鴿」、「橄欖枝」希冀中共政府,能為兩岸人民的安居樂業著想,化敵為友,和平共存共榮共享。只因我國憲法的破綻越補越來越大,憲法之精髓,越來越空洞,早已不適合台灣,變成空法,徒具其名,台灣本無自己憲法保障國家及人民以及土地。加上我政府開放中國探親,投資、觀光、藝文、體育交流等非政治性之政策後,今台商在中國已逾百萬人,台灣之資產財富不斷流向中國,建設中國,敵情觀念,幾已消蝕淨盡,國力形勢,敵長我消,中國對台政策轉而日漸強硬,在過去八年來平均每年拔除一個台灣邦交國,同時也開始要求非邦交國改變說法,由「不支持台灣獨立」、「反對台灣獨立」、「台灣不是獨立享有主權的國家」到「我們都同意中國只有一個,台灣是中國的一部份」(美國副國務卿阿來塔吉2004.12.10接受美國公視電視台訪問指出),由過去美國對於中國領土主張,只是「認知」(acknowledge),到「同意」(agree)等,雖然是外交官的詞令,並非外文正式官文書,但免不了成為國際之共識,進而要求擁有台灣會員之國際組織配合,貶低台灣的位階或限制台灣的活動範圍,欲台灣在國際上「去國家化」,使台灣主權與身份在國際完全消失。國際一旦認同台灣是非國家的中國「叛亂團體」,中國就可依據其制定的「反分裂國家法」防止國際干涉其內政,依法對台動武。

台灣1987年7月14日解除戒嚴令停止軍事統治,但為確保國家安全,維護社會安定,同月制定國家安全法,該法第二條規定,人民集會、結社,不得主張「分裂國土」,第五條之一規定,意圖危害國家安全或社會安定,違反第二條(指主張分裂國土)規定者,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拘役,得併科新台幣壹百萬以下罰金。二年後,1989年6月4日中國發生天安門事件,血腥鎮壓民主運動,造成人權問題受到國際譴責,其國際形象及地位處於低潮時期,我國竟於1990年在總統府成立「國家統一委員會」(主委為總統)制定「國家統一綱領」,1991年行政院成立「大陸工作委員會」(主委行政院長),民間成立「海峽交流基金會」,廢止懲治叛亂條例,終止動員戡亂時期,1992年制定「兩岸人民關係條例」。中共政府看到中國國民黨政府的憲政改革,已轉變對中國的敵意,終結內戰,走上和平競爭的途徑,了解中國國民黨政府不再「反攻大陸,消滅共匪」恫嚇共匪,其實在掩飾亡國之恐懼不安之心境反應,將計就計,同意雙方包括探親、文化、體育、貿易、經濟、投資、民間交流,任使中共政府喘息坐大,今天中國已變成世界最大的「製造業工廠」,出現財多勢大霸氣。現實的國際社會,產生鐘擺效應,已擺到中共政府那邊。

中共政府要制定「反分裂國家法」,這是政治實力(國力)之展現,台灣在國際形格勢禁下,目前的國家安全法所規定的「反分裂國土」條文,如不提出來看看是否尚能適應當前的國家險境,如不修不改,仍以憲法規定「固有疆域」來模糊領土界址,而海峽兩岸都主張「反分裂國土(國家)」法,亦等於同意不容分裂的「一中原則」,雙方法律既然規定「反分裂國土」,就統一了。不過這是中國統一台灣,不是台灣統一中國。

中華民國憲法是規定「固有領土疆域」不明示領土是台灣、澎湖,此或在領土法律之爭議上可以逃過一劫,不過仍要看台灣人的智慧。然依黑洞之磁吸效應,台灣領土及人民勢將朝不保夕,勢必吸進中國黑洞裡。台灣先為清朝佔據,後割讓給日本,日本拋棄後,為中華民國所遷佔,如今似已重回面臨中國之懷抱,台灣人任人拋來拋去,台灣的土地河山任人踐來踏去,這是台灣的宿命嗎?

1999年9月21日凌晨1點47分,台灣發生芮氏規摸7.3級車龍埔的大地震,驚天地,泣鬼神,台灣死亡人數近3000人,受傷近5000人,上萬棟房屋倒塌,超過十萬人流離失所,哀鴻遍野,不忍卒睹,南投草嶺之堀圣埔山橫腰飛山走石,連同堀圣山上之村落住家居民挾帶隆隆雷電閃閃火光飛過濁水溪,為前面大山攔住,土石掉落下來,不到一刻時光,大山下成一座小山,清水溪突出一塊小島,騰雲駕霧的家屋、住民埋在新山內成為守護山之神,據說僅一家奇蹟式被救回存活下來,藉此祝福他們永遠安康。這次大地震之天災地變,台灣人不分災民,重整家園的團結力,使殘破家園大多已恢復原貌,走出悲情。2004年10月26日筆者與旅行團一行20人去草嶺堀圣山災區一遊,大山下的小山,已是草木蓊鬱,看不出來是曾飛來土石之山丘,更令人驚奇的是清水溪上堀圣山飛砂走石所落成的小島,但見草木茂盛,青翠欲滴,構成一幅彩色的台灣島的大地圖,其比例之大小,該是鬼斧神工,絲毫不差,美極了,清水溪變成太平洋及台灣海峽的縮圖。眼前台灣島的生命力振奮了遊客,不約而同的喊出,啊!美麗的台灣!台灣度過了一時的天災地變,卻面臨人禍肆虐,而人禍是長期肆虐的,當較天災可怕。老實、古意的台灣人,要覺醒起來,用心認識那些謀私而顛倒是非奸宄的人,發願去渡化感化他們,不失是功德一件,如力不從心,將來用「選票」用人民的「聲音」來棒喝他們,台灣不能容許奸宄之徒惡鬥下去,如敗選生嗔恚之心,將心防國防內耗下去,人民只有受池魚之災,定為中共強敵所乘。佛經曾有記載一則嗔恚之害的故事,茲寫下來希望大家體會一下。

從前,有一個婢女,為主人料理家務。陽光燦爛的時候,她總是拿出豆子來曬。一隻羊來吃豆子,婢女不去防範,羊偷慣了,就常常偷吃。主人用斗量時,總發現短少了些,就懷疑是婢女偷吃了,每次都責罵她。婢女知道是羊吃了,心裡怨恨,時常用杖打羊,羊受了打,憤怒起來,也用角牴觸婢女,於是每每發生衝突。有一天,羊又來了,觸起婢女恨意,就拿起火把,作勢要燒牠,羊用角牴觸,婢女急起來,用火燒炙羊背,燒著羊毛。羊負痛奔逃,到處亂撞,竟然燒著房屋。火勢蔓延山野,把山裡數百隻猴子活活燒死。諸天(佛)看見便說,「愚笨的眾生啊!你們憤恨,又不追究原因,害人害己,鬥爭多麼沒有意思啊!」。

素知中華民國為中華人民共和國消滅,黨國不分的中國國民黨據台,不承認中國共產黨所建之中華人民共和國,對中共成員罵成「共匪」、「叛徒」,對其政府罵成「叛亂團體」,立法要「消滅共匪」,要「復興建國」,要台灣人民「集中意志,力量集中」去解救「大陸同胞」,依亡國之黨之心情,吾人都可理解,但是國共內戰之恩仇,與台灣毫不相干,台灣人李登輝、陳水扁當選總統後,反過來罵李、陳「禍國殃民」、「竊國」、「偽政府」,詎第六屆立委泛藍席次過半後,高喊「中華民國萬歲」,加深毒化「陳李竊國、偽政府」的印象,圖激發其黨徒愛國心(不是愛台灣之國),似要解救「如同當年淪陷大陸同胞」之台灣同胞於水深火熱中,這種荒謬諷刺的不合邏輯思維、行為,竟在今日的李、陳總統時代復現,實非怪事。

苟李、陳之總統是他們心目中的偽政府,則李登輝、陳水扁政府陣營之軍公教、公職人員,都應視為中華民國的「漢奸」,蓋因他們在憑藉「泛綠」勢力,從事資敵(陳李)害國(中華民國)。李扁陣營之漢奸,將來之命運難測。不過將是如類比「中日八年抗戰」台灣人民為中國之敵國日本應徵作戰或供職敵偽組織(如華北偽政權,及汪精衛政權),而憑藉敵人及偽組織勢力,為有利於敵偽之行為,不利本國及本國人民或同盟國人民之行為(除在為維持生活,無憑藉勢力資敵害國之行為不在此限),與刑法內亂外患罪相當,即是漢奸行為,「萬一」中國國民黨與中國共產黨合作共同以消滅「台獨」為名,同盟推翻「陳水扁偽政府」統一中國,在扁政府服務的「漢奸」,或可依司法院3133號解釋:「台灣人民於台灣光復前,中日交戰期內供職敵偽組織應受國際法之處置,及同院3078號解釋,台灣人民於台灣光復前基於其為敵國人民之地位被迫應徵作戰或供職敵偽組織,應受國際法上處置,不適用懲治漢奸條例之規定之精神意旨,或不受懲治,可以安心工作,盡忠職守」不會受到處罰。不過,如回復在獨裁政權體制下,法條法例是隨人之意而變,無法保證昔法不能適用於今日,國共之合作或不致發生對台戰爭,但只能祈禱上帝保佑。

今舉「漢奸」之說,如同藍營競選總統敗選之怒號,或免不了不倫不類,令人不知所云。就因為政客大膽假設議題太多,使台灣社會充滿是非不明,倒果為因、歪理卸責、真假莫辨、善惡錯亂的事相。但願台灣人以智慧破去愚痴,生出神明,洞燭奸宄,有所防範。

大辯不言,這是莊子告誡人的話,是說真正的辯白,在乎事實本身,而不需要靠言辭的爭論。孔子說,天何言哉,四時行焉,萬物生焉,即是大辯(莊子盜跖指責孔子儒家誑飾言行。說一套作一套,並非木訥少言者,在此特別再指出其光說不練之病)。易經上說天行健,都是事實勝於雄辯,老子也說,不自「見」故明,不自「是」故彰,打破執著的自我觀點,自然本來就存在,用不著自是自見去肯定。是說微言大義,絕不是觀念遊戲,徒呈口舌之辯,莊子結論,不言之辯,謂之天府,也是說曠然虛空,包括萬有大自然現象,不必去刻意說明存在的事實,天之虛可以覆蓋一切。黃蘗禪師,其七言律詩「老僧從此休饒舌,後事還須問後人」,今因見紅塵滾滾渾世之混濁,為了事實真相,還我神明清靜,不得已不斷「大辯」犯了諸先賢先聖先哲之告誡,尤其是託黃蘗禪師之名,在其不辯之時又大辯起來,實在有損他的虛靜禪意,但願他能寬宥野叟多言之毛病。

萬竅因風而吹成大小不同異聲,人心因外物而產生各種心理現象,而成「我是」、「彼非」的爭辯(莊子:彼亦一是非,此亦一是非),「是」其所非,而「非」其所是,乃因人強分是非,執著觀念,以自己的標準去對待萬物,去齊同萬物,自然不齊,所以如能先忘掉我這個形體,使我們的心有所主,即是莊子說「吾喪我」,憨山大師解釋「吾」是「真我」,「喪我」謂長忘其血肉之軀。達到「天地與我並生,萬物與我為一」的精神境界,由彼我的存在,而得知彼我都有真實的存在,唯有証知「真實的存在,物才能齊」。台灣被中國國民黨披上中華民國的外衣,外衣的品質是中華民國憲法,把大中國的大衣罩在小台灣上,天羅地網,瀰天蓋地,若垂天之雲,背負青天,今已如蠶蛾用自己的力量破繭而出,發出正名、制憲的聲音,這才是台灣真正的面目,是最明白不過的,與日、月那麼實在,一旦作了自以為是政治家,各自放棄「統」、「獨」思想立場,站在台灣的土地上,抬頭看天上的日月,就會發現你和台灣的日月並生的,與台灣的萬物合一的,千萬不要褻瀆政治的信仰,去為歷史地位而戰吧!

雖然「萬山不許一溪奔,攔得溪聲日夜暄,堂堂溪水出前村,到得前頭山腳盡」(宋,詩人,楊萬里之桂源舖)。民意如流水,萬山攔不住,周婉窈博士在其所著台灣歷史圖說,寫著「近年來最困擾台灣社會是國家認同問題,以及環繞這個問題上所產生的統獨之爭,我們無意捲入這個紛爭,不過作為一個歷史工作者,很難不受影響,不論贊成統一、獨立,或不中不立,我們社會已逐漸發展出以台灣為主體的思考方式與觀念,這是現代生活很實際的問題,不管你喜歡不喜歡」。台灣主體之思維,已成為現代人生活實際問題,萬山攔不住對台灣之關心。

西元1898年,光緒24年(戊戌),甲午清日戰敗後,列強英、法、德、俄、日五國在中國構成勢力圈,中國那時有點像次殖民地,那年夏天,自6月11日到9月21日(陰曆4月22~8月6日)一共103天,光緒皇帝變法維新,頒發了二百多件詔令與批示,宣稱政府之組織必須改造,預算將要編制,海陸軍將要現代化,所有教育制度和文官組織也要改組,所有農工商業提高至世界標準,所謂「百日維新」。由於皇帝之上有慈禧太后(光緒乃太后之妹與老醇親王的兒子),為事實上之國君,朝廷二派,新派為帝黨,舊派為太后黨(概為滿人),舊派深恐新政實行,政權盡為漢臣所奪,於是舊派進言太后,謂光緒紊亂祖法,新派有謀反行為,103天之後,太后下詔稱光緒有病,囚禁於南瀛台,終身再未重享自由,由太后臨朝聽政,包括廣東南海人康有為(光緒命為變法專摺奏事)之弟康廣仁等六位維新人士被處死刑,世稱戊戌六君子,叫做「戊戌政變」。

康有為之維新變法贊助人梁啟超(康梁在變法之前,至少已提倡改革三年以普及新式論壇,變法失效後,康逃至香港組保皇黨,梁在日本辦清議報,痛詆慈禧,英、日認為係政治犯,加以保護),康是古典學者,梁趨向實用主義,其所叙也不只古典。百日維新不妨稱作「編預算寫憲法的改革」。近代中國政論雜誌的首創者,非梁啟超莫屬,梁曾寫下憂時的「水調歌頭」:拍碎雙玉斗,慷慨一何多;滿腔都是血液,無處著悲歌。三百年王氣,滿目山河依舊,人事盡如何?百戶尚牛酒,四塞已干戈。千金劍,萬言策,兩蹉跎。醉中呵壁自語,醒後一滂沱。不恨年華去也,祇恐少年心思,強半為消磨。願替眾生病,稽首禮維摩。

雙玉斗,原指兩個玉製的酒器,是貴重的寶物,此或指康梁二人變法失敗拍斷了雙手。牛酒,猶言牛飲,謂如牛俯身就池而飲,泛稱放懷狂飲。

維摩,意指唐人王維字摩詰,開元九年時21歲,據說是以倡優姿態,經岐王介紹因彈琵琶取悅公主,由公主授意主考官而成功舉進士中狀元,官至尚書右丞,蘇軾稱其「詩中有畫,畫中有詩」,是南宗畫派的始祖,當安祿山、史思明叛亂(史稱安史之亂),落入賊手,拘於菩提寺,後被迫作官。當安祿山在凝碧池大宴賓僚時,他曾慷慨吟道:『萬戶傷心生野烟,百官何日再朝天;秋槐葉落空宮裡,凝碧池頭奏管絃』,由這首詩知道,他是忠於國家,不滿安史賊人的。後來戰亂平定,不論如何,他總是做個漢奸,例當處罰,幸由乃弟之力及其曾替權貴彈琵琶繪畫關係,及上面那首詩為肅宗所憐,獲得赦免。摩詰之詩似秋菊,冷艷獨高,古香頓溢。又因他信佛,而有詩佛之稱,此處禮維摩,即是禮佛,期能發佛心慈悲救世之意。維摩或另指維摩詰,他是佛在世的大居士,維摩詰,梵語義譯為「淨名」,淨是清靜無垢,名是名聲遠播的意思。據晉代高僧鳩摩羅什(天竺人)在其所翻譯的維摩詰經(佛經一種),自其經文了解,維摩詰居士深具辯才及神通,有一天生病了,釋迦佛叫弟子舍利弗、大目犍連、大迦葉三人去問病,都不敢去,又叫彌勒菩薩、光嚴童子、持世菩薩等去,也不敢去,只有文殊師利肯去。該經記載,文殊與維摩詰對話,維摩詰所顯化之智慧辯才與神通的確名不虛傳。

「願替眾生病,稽首禮維摩」,光緒二十四年(西元1898年),外國英、法、德、俄、日,在中國構成勢力圈,中國有點像「次殖民地」,光緒帝採用「戊戌六君子」新派之「百日維新」新藥,要對症療治清政府之病,被慈禧太后藍派把藥禁了,變法失效,清政府病體,日益加重。六君子之一梁啟超寫下此「水調歌頭」,一盡人事不能,只有聽天命,另求神明佛菩薩了。今天台灣天空瀰漫「統一」論調,一些台灣人著迷了,看不見中國勢力已在台灣構成威脅,台灣已漸變成中國之次殖民地,且將被中國併吞,再此藉用梁啟超的詞「稽首禮維摩」,祈請維摩詰顯化,維護台灣領土及人民的辯才和神通。

中華人民共和國之「反分裂國家法」和中華民國之「反分裂國土法」疑是中國共產黨與中國國民黨之隔海呼應,造成台灣之海嘯(按:2004.12.26台北時間上午8點59分,印度洋蘇門答臘島亞齊省外海當地時間上午8點59分,發生芮氏9級大地震!海嘯橫掃亞洲、南亞甚至一千公里外之東非,死傷數千萬人,生靈塗炭,世紀大悲劇),意圖在攻台時中國黨雙方取得法律之依據,假設這個議題成立,台灣包括土地及人民之不幸。台灣何嘗曾是中華民國及中華人民共和國的領土,這裡一再費舌說明,民國39年(西元1950年),中華人民共和國建國時,台灣既非其領土,就算所被打破滅亡的中華民國當時的領土,亦無台灣。西元1951年,四十八個國家簽署「對日和約」,明文放棄台澎的權利,名義和要求,當時中國國民黨政府實施軍管的戒嚴時期,仍繼續以武力佔領方式控制台灣,未尊重聯合國憲章規定,讓台澎人民以自由、公正的投票由住民自決前途的機會,如今中國國民黨死抱中華民國作法,連戰招引中共政府覬覦繼承中華民國現在實際管領下的台灣土地及人民,毫無尊重台灣人權,這次該讓台灣人民作自己的主人,一如海嘯的人禍已發生,除救援外,只有同心同德,再建家園了。

安史之亂,是唐朝盛衰的關鍵。唐玄宗之宰相李林甫為欲專權說服玄宗,用蕃將為節度大使,安祿山(西域,柳城胡)入選。及至楊國忠為相,忌祿山寵盛,讒言謀反於帝,激怒祿山以成其叛。西元755年天寶14年,遂與史思明等舉兵叛變,陷洛陽,直入長安,攻陷兩京,玄宗奔蜀,太子即位於寧夏,是為肅宗。安史諸將有勇無謀,西元757年肅宗2年,安祿山被其子慶緒所殺,節度使郭子儀借回紇兵力,收復兩京,郭再率九節度之師圍安慶緒於鄴。慶緒求救於佔據范陽的史思明(突厥種),思明率師南下,因九個節度使,號令不一,大敗。史思明殺安慶緒,復陷東京,自稱燕帝(西元759年),後史思明為其子朝義所殺。西元762年肅宗死,其子代宗立,再借回紇之力入援,史朝義敗死,亂事平定。安史之亂,首尾八年,唐朝威力日衰,內治陷於紊亂,又由於借外兵,後來釀成回紇、吐蕃反叛,肅宗時,已有軍民自由擁戴主帥,鎮將自由割據的事實,平亂後,對於來降的餘黨,加以姑息,仍命為節度使,所屬文武官吏,都由自己委任,不請命中央。唐朝所設之節度使,又與之勾結圖利,這些節度使(藩鎮)後又為部下將領所制,將領又為軍士所挾,風勢所趨,一直影響到五代十國分裂局面。

西元1996年李登輝第一位當選台灣直接民選總統,2000年陳水扁第二任,到2004年陳水扁連任,也是八年之間,「連宋之亂」猶如「安史之亂」,前經已反覆清議,不再贅述,惟台灣經此一亂生病了。台灣正名、制憲,猶如清光緒帝之「百日維新」變法,「李登輝、陳水扁」猶如當時「康有為、梁啟超」。西元2004年12月11日的泛藍主委席次過半,中國黨暗喜「正名」、「制憲」受挫,台灣黨則「拍碎雙玉斗(正名、制憲),慷慨一何多」。如今雖千金劍,萬言策也兩蹉跎,但願替眾生病,稽首禮維摩。我國過去是反共教育,解嚴後,幾乎演變成親共教育,不論「反共」、「親共」教育,都是以中國為主體,為中心的教育,既使把「中華民國是台灣」思維,納入教育宗旨,仍然脫離不了中國化教育,故教育目標及宗旨,亟待調整,應清楚修正為愛「台灣教育」。生息休養在台灣土地的人,被教育去愛別人土地及人民,尤其去愛敵區中國,實在令人不可思議,未健全自家國格之前,就想與敵人(國)談和解共生,豈非剛掌大權後,所表現權力的傲態。又跟唐吉訶德先生傳(塞萬提斯著的一廂情願的鍾情小說)及墨子兼愛學說等,不切實際之泛浪漫愛情觀,也是沒有兩樣的。

台灣人要提高愛自己、愛家庭、愛社會、愛國家的意志力,應從教育制度(宗旨)、教材、教法,課程標準(綱要)翻新改造,自小培養愛國思想教育,植根在每人的心中。個體有屬於自己強壯的心臟,隨時就可以發揮力量、保家、衛國、安定社會。過去中國國民黨對台灣教育,是實施奴化、愚民、反共固黨教育,是為其黨國家天下服務的!是偏安待變的暫時性機會教育,該黨下野,由民主進步黨執政,蕭規曹隨沿習舊制,仍灌輸中國教育,似乎積重難返。「教育改革」仍留在口號中,執政快六年了,不進則退,過去中國國民黨執政時,教育人民恐共,敵情觀念很深,固然,他們的教育終極目標是光復中國,解救大陸同胞,但人人認知國防、心防是堅實的,如今,國防、海防、心防,內外門戶洞開,而還在高談清論維護國家安全,保障台灣人民福祉,徒遺笑於所謂中國敵區,實在令人擔心。

想起莊周夢為蝴蝶,莊周之幸也;蝴蝶夢為莊周,蝴蝶之不幸也,雖言莊周既夢作蝴蝶,則可擺脫世俗之羈束,逍遙自適,而今化回仍為莊周,則世俗再羈其心身,勞苦殊甚。際此台灣面臨內憂外患,願台灣人都夢化為蝴蝶,除可「暫時」擺脫「世俗」邪惡政客的羈絆外,要知柔弱飄逸的蝴蝶,一經振翼起來,其震波,因「蝴蝶效應」,曾使飛行中飛機失事,如各地之蝴蝶,齊一振翼,震波陣陣,其力道將難以想像,有蝴蝶王國的台灣,所有真愛台灣的人民,望物化成大蝴蝶吧!朝向在台灣天空之魔神,集中力量,把邪惡的勢力徹底震毀,即使中美列強勢力繼續嚇阻台灣政府:「要保持現狀」!或者當前政府亦樂得安於現狀,享受既得利益,無視中國朝向統一台灣的道路走來。但是無法限制人民自由發出「正名」、「制憲」的聲音,一旦形成萬籟之聲,誰亦干涉不了,阻擋不了,上天自然而然保佑台灣!賜與台灣,還他本來美麗的面貌。(悟塵子於2004.12.31之作品,全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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